一大早,陈近南和殷怀陌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又吃了早餐。陈近南才端着粥和水走下了地窖。
郑克爽被吊着,睡得也不安稳,早就醒了。
陈近南见郑克爽那里还直挺挺的,挑了一些眉,道:“这么精神?”
郑克爽不自在的动了动,脸红道:“不是因为这个。”
陈近南正觉得奇怪,看着那根被蜡烛封的东西,心里一动,道:“你尿急了?”
郑克爽点了点头,他从昨日便没入过厕了,现下急得要死。
陈近南把食物放在地上,又把郑克爽吊在梁上的绳子解下,郑克爽双手一得释放,便想伸手去剥开蜡,
被陈近南挡住。陈近南道:“你的手不许动,你敢动就把你那里切了。”
郑克爽手一抖,还是忍住了,经过昨夜,他对陈近南倒是带着一点畏惧和服从。
陈近南转身去找夜壶。郑克爽看着陈近南的背影,心里很纠结,想要跑,却又害怕陈近南把自己抓回来
之后收到更惨的待遇,身后的东西一直都有感觉,前面也被堵住,郑克爽的思绪好像比往常慢了好几拍
。正在犹豫的时候,陈近南拿着一个夜壶便递到了郑克爽手里。
陈近南走到了郑克爽身后,双手环过郑克爽,握住郑克爽的那处,开始剥蜡。
郑克爽感到身后的温度和宽厚的肩膀,还有一股清爽的气息,郑克爽怔怔想道这是陈近南离自己最近的
时候了。接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有了丝丝疼痛,那蜡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剥落时还是会很痛感。伴随着
撕裂的疼,郑克爽迫不及待的液体喷了出来。
陈近南检查了郑克爽的身体,又用手替郑克爽弄出一次。
接着,陈近南在箱子里拿出两份手铐,把郑克爽的左手和左脚拷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拷在一起,这样一
来郑克爽便不能站起来了,只能蹲着或跪着。
郑克爽动了动,很不适应这东西,他心里又气又羞,觉得十分屈辱,只得看向陈近南,哀求道:“别拷
我行不行?把我吊起来吧。”
陈近南用脚尖抬起郑克爽的头,笑道:“你的表情,明明很享受,别再装了。”
郑克爽默然,他知道他的身体又开始兴奋了。
陈近南指了指地上的粥道:“可以吃饭了。”
郑克爽一听陈近南的话,肚子反射性的叫了起来,从陈近南脚边爬了过去了,低头舔食。
等陈近南回到卧室,就听到韦小宝大叫道:“师傅,师傅。”
陈近南打开了门,见韦小宝趴在门边,嘟着嘴道:“师傅,我喊你半天了。”
陈近南笑了笑,引韦小宝进屋,说道:“师太呢?”
韦小宝道:“在客栈里呢。师傅,原来师太是前朝的长平公主,还在宫里找到一个原来的宫女。”
陈近南假装惊异,道:“原来如此。”
这时殷怀陌进来给韦小宝倒茶水,还上些点心。
韦小宝欢欢喜喜地咬了一口自己最爱吃的凤梨酥,看着殷怀陌给陈近南捏肩,陈近南抬头对殷怀陌笑了
一下。
韦小宝觉得那笑容有些奇怪,好像太亲密了。他又开始盯着殷怀陌看,暗中比较殷怀陌和阿珂的长相,
两人相貌倒不分伯仲,只是阿珂更有朝气,殷怀陌则更温柔妩媚些。韦小宝暗想,殷怀陌这般漂亮,又
这般贤惠,以后要找个老婆怕还没有他自己好看,不由得傻乐一会儿。接着韦小宝又开始观察殷怀陌的
身材,皮肤细腻,脖颈纤长,等等,这脖颈怎么有些像那日自己在门外偷看师傅房里的女人的脖颈。
韦小宝疑惑了,心里越想越惊,殷怀陌长成这样,怕不会娶老婆,只会被人娶吧。难道那日自己看到的
不是师傅藏着的女人,而是殷怀陌??
韦小宝张大了嘴,盯着殷怀陌和陈近南两人看,想看出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版
删了三四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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