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十二点,原本是一场欢乐的商会联盟晚会,如今却换做是一种极为怪异的迹象。
每个人的神情都充满了凝重,甚至是那十来位遭受蛊毒的折磨之人,更是对此充满了敬畏和害怕,胆战心惊。
他们都知道即将到来的将会是怎样的洗礼和冲刷,更是明白在这当中,存留着怎样的差别,那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然而叶琅早已经为此做了不少的准备,他分别让人购置了黄符纸缯、朱砂黑墨、一堆纸墨砚台。
更是让人摆放香案,点燃香烟,净洗,静心,祝语后再祈福,从而再下笔画符咒。
叶琅宛如化身一位老道士,一手持铃铛,一手持法器宝剑,将酒店的会议大厅演变成为一处通灵请神的地方,令得众人下意识沉寂,不敢有半点妄言。
“蛊神,你且听令,太上老君休止符,万蛊沉睡,不可醒来,不可感应,不可扰乱,不可听音,愿众仙佛,道祖,神明,菩萨赐吾道法自然,愿舍我精血,换终众安宁。”
叶琅持着法器宝剑,将自己的手割开一道小口,任由鲜血漫流,直接滴落在香案灰土上,浸湿之后,一股莫名的能量悄然散播开来,宛如是叶琅的领域一般,此刻就将众人笼罩在内。
而原本对于还在隐隐作痛的众人,此刻却是感觉痛感消失,在那某个瞬息间,他们似乎就没有蛊毒的压制感了,身心极为舒畅。
“没了,没有了,我不疼不痛了,真的是太神奇了!”
“这可真是神奇啊!没想到这世间竟然真的有鬼神之说,甚至是这等巫术,简直可怕至极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那种痛苦了。”
“我都不知道我每次是怎么被疼晕然后再苏醒再痛晕过去的,这一次竟然都没事,简直就是太开心了!”
几位原本绷紧了神经,脸色已然苍白的人,此刻却是感受到没有痛感的畅快和舒爽,整个人高兴地都快要跳脚一般。
霍龙也是在第一时间来到叶琅身边,很是认真地表示道:“叶神医,你当真是我们的福将福星,若是没有你,我们只怕什么都不是了。”
“这该死的蛊毒,简直就是折磨人的东西,不知道可否帮我们将它给扼杀,或者是取出来呢?”
叶琅神情一凝,回应道:“如果强行扼杀一只蛊虫,它的任何毒液残留在你的体内,都可以在十秒之内要了你的命!”
“它之所以霸道和厉害,那便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确切的归属,有的人说它是神化编造出来的产物,有的人说它是妖物,也有的人说它是道教的灵物,甚至是苗疆的圣物。”
“其实它是介于道教和巫教之间的一个界限,只是后来道教的人喜欢走正途,觉得此物煞气和阴毒之息太重,不适合打交道,这也就引发了巫教徒将其纳入囊中,从而以身心精血进行温养,基本每一个巫教徒都有着自己的本命蛊。”
“而此刻如此针对港都施行这般低劣的手段,很显然就是巫教的人所为,这个当初被大陆官方逼得无处藏匿的势力,此刻竟然还敢出来兴风作浪,想来这么多年的隐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再次占领革命根据地,然后再反清复明般地颠覆国度。”
“只是他们定然漏算了我的缘故,注定他们压根就得不成,不然的话他们铁定还以为是多么周全的计划和完美无缺的网罗,不存在任何的压制力。”
霍龙顿时心惊,连忙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帮我们根除这祸害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实在太过憋屈了啊!”
“总不能天天这样折腾,然后都聚集在此寻求保护吧?”
叶琅淡然一笑:“那当然不是如此了,我会想办法将这些蛊虫取出来,然后再进行灭杀或者是用别的办法将其存留起来。”
“大家尽管放心,等着我慢慢化解和安排便是。”
只是在暂时的歇息之下,叶琅再次感受到一股被人窥视的感觉。
他有点想不明白,以他此刻的低级巅峰境界和能力,竟然就感知不到躲藏在暗处的人,在本质上也算是一种怪异的行径。
只是他依旧存留着心眼,感觉在救治中,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叶琅让人将一些剧毒的中草药和一些剧毒之物,如蜈蚣、油性壁虎、蝎子、毒蜘蛛等干货外加一些充满香味的野猪肉,一起混淆之后爆炒一番,然后再次将毒物取出。
最后叶琅就将此物放在霍龙的嘴边,叮嘱后者闭嘴眼神,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和讶然与震惊。
霍龙听闻后照做,听从编排。
没过一会儿,只见一条通红肥大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虫体悄然从霍龙的嘴里爬了出来,嗅了嗅味道,准备入口扑咬,却被叶琅一个眼疾手快地收入在玻璃瓶的器皿之中,而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任凭蛊虫在器皿里头疯狂窜爬,仍旧于事无补了。
紧接着叶琅一个个地救治过去,直到将所有蛊虫全都抓获,继而便利用《净化针》中的针灸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