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和冯盛都先后离开,让元兰颇有些无趣。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在在院子里呆着,专心练习掌控空间,哪也没去。
在她的练习下,空间要比往日用的更加顺手,而且东西的整理也比先前要更为规则,等她再进去时,里面也能从先前的整齐变为了温馨古色。
甚至它还自己变出来了香包,挂在窗棂上,让元兰一进去,便能感觉到余香绕颈,沁人心脾。
她走出了空间后,在桌子旁择菜,等着晚上白梅回来做饭。
夙离和柳小公子则在旁边练武,二人你来我往的过招,很是精彩。
元兰看得很是觉得有意思。
在她看着时,只见婉娘一把推开了门,揉着朦胧的泪眼,坐下后一直哽咽。
“怎么了?你慢慢说。”
这打破了元兰的岁月静好,她登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关切地扶着她坐下。
“元兰……”
她每说一个字,就要打上一个嗝,让元兰有些不镇定了。
她拍了拍婉娘的肩膀,安抚道,“别着急。”
她给婉娘倒了一杯热茶,可饶是如此,也止不住婉娘的泪意。
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掉。
婉娘接
过了元兰的热茶,珠钗宝翠在耳边乱晃,瞧得人很是晃眼。
“今天早上,县令无缘无故把我丈夫抓走了。我走投无路,才只好来找你。元兰,帮帮我们家。”
她一边哭着,一边握着元兰的手。
这让元兰皱起了眉头。
“为何?可是这也太盲目了,即便是抓人,也得有个原因才是。你们最近家里是又和县令有什么矛盾吗?我已经明面上和你们闹掰了,照理来说,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才是。”
元兰叹了口气,只见婉娘一个劲儿的摇头。
她一问三不知,元兰也不知所措。
“我觉着县令必然是冲着我来的,我去县令府上。”
她眼神一凛,立刻起身,匆匆多加了一件衣裳,赶去了县令府。
今日县令没有去县衙,那就必然是在府上了。
她扣了扣门,良久之后,才有管家出来。
管家瞧见来者果然是元兰,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仰着头,傲气的像一只孔雀,像用鼻孔看人。
他看着元兰那坚定的眼,便觉得她同县令反抗,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我要见县令。”
她咬着唇,不在意管家对她投来的蔑视的神
情。
“县令在午憩,你就在外头等着吧。”
他说完后,便关上了门。
元兰看到为她而紧紧关上的门,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这会儿外头天气冷着,已经到了立冬的时候,此处又不比京城,天本来就冷的早,现在这会儿更是待上小半个时辰就站不住脚跟。
这等子愚弄人的把戏,元兰也自然听得懂。
他要自己等着,无非是刁难她呢。
不过她左右也束手无策,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她还是没了冯盛庇护的流放百姓,在此处若是没有武力,说白了,便是最底层之人。
她越想越愤懑,等了一会儿,忍无可忍,动手推开了大门。
见她闯进来,有层层的侍卫和家丁一窝蜂地将她拦住,不许她前进一步。
肥头大耳的管家听到了这一动静,顿时疾言厉色,冷眼看她,厉声警告着。
“你不许过来,我都说了县令在午憩,难道你的脑袋不想要了吗?”
他指着元兰的鼻子,狗仗人势的样子,见了都令人讨厌。
“我今日便是要找县令,不许拦着我,有本事你们就将我杀了,让我命丧县令府,到时我变为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一字一顿,颇为坚定。
那些个将她包围的人,也不敢动她。
元兰见状,直接用蛮力推开了这些人,不管不顾地冲进了一眼就能看得出里面点着暖炉的县令的书房。
他压根没在休息,反而守在窗棂旁,紧紧盯着元兰在外头的动静,她这么突然出现,县令被足足吓了一跳。
“县令,我只是个平民女子,你如此为难我,究竟是为何?”
元兰微微勾唇,笑意不达眼底。
她如此没有礼数,自然不讨得这些达官显贵的喜欢,包括县令,也更觉得她是一枚炮仗,什么时候就爆炸了也不一定。
“为难?本官何来为难你?你若说的我绑架了赵正则,那他是婉娘的丈夫,坊间人人皆知,你和婉娘的关系决裂,不复从前,莫不是演戏的?如若是真,那他们一家人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县令看人时的三白眼,很容易让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