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太子醉意朦胧地进入房间,酒气熏天。
他的脚步蹒跚,眼神中带着轻佻和占有欲。
他一眼瞥见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的张慕灵,一个踉跄走到她面前,粗鲁地掀开了她的盖头。
露出的是张慕灵那张苍白而冷静的面孔,她的眼神冷得如同冰霜,看着太子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深深的厌恶。
太子见她这般态度,心头火起,声音沙哑地质问:“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难道还想反抗不成?”他的手伸出去想要拉她入怀。
张慕灵身子一侧,避开了太子的手,冷声回应:“殿下请自重。虽然我是侧妃,但也请您给予基本的尊重。”
太子被她这副不合作的态度激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中满是恼怒和命令的语气。
“在这太子府里,你还敢跟我讲条件?!”随即,他扬手给了张慕灵几个响亮的耳光,声音震耳欲聋。
张慕灵的脸颊上顿时红肿,每一个巴掌都像是在她心上也狠狠地烙下了烙印。
痛楚之中,她的眼中却泛起了决绝的光芒,咬着唇,低声又坚定地说:“太子殿下,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忘记。”
太子看着她那
双充满挑战的眼神,更是愤怒,但终是暂时按捺下了继续动手的冲动,冷声警告:“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和处境,不要自找苦吃。”
话音刚落,太子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张慕灵一个人坐在床边,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痛苦的。
张慕灵坐在镜前,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心中的仇恨和怨气如同被点燃的火药,随时都可能爆发。
面对镜子中那副被精致妆容装饰的面孔,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随手抓起桌上的首饰,粗暴地卸下,珍珠簪花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坠落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此时,她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见状,急忙小跑步上前,欲帮张慕灵解开复杂的衣襟。
然而,一碰到张慕灵的肩膀,便被她猛地一把推开,丫鬟身体不稳,跌坐在地。
“都是你们这些无能之辈,如果不是你们办事不力,我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张慕灵声音尖锐,满是怨气和愤怒。
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磕头道歉:“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想帮小姐卸妆,求小姐息怒。”
“滚出去!”张慕
灵怒吼一声,手中随手抓起的梳妆台上的香粉盒子被她狠狠扔向墙壁,粉末洒落一地,象征着她心中支离破碎的愤怒。
丫鬟战战兢兢地退出房间,门被重重关上,房内只剩下张慕灵一人。
她看着散落一地的珍珠和化妆品,眼中泪光闪烁。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心里暗下决心:“燕云曦,萧明,你们毁了我的一生,我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夜深了,寂静的房间中,张慕灵的心思如同乱麻一般复杂,她的怨恨化为一股冷流,激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次日,元兰与白梅一早前往新开的酒楼,察觉到客流量的寥寥令人焦虑。
酒楼内空荡荡的大厅和清闲的侍应生,清晰地展示了当前的窘境。
元兰眉头紧皱,环视四周,思索着如何扭转乾坤。
“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来吸引客人。”元兰转向白梅,语气坚决。
白梅点头,回应:“对。”
元兰突然灵光一闪,提议:“我们可以举办一场舞狮表演,不仅能吸引人们的注意,也能带来好运,增加酒楼的人气。”
白梅听后,立刻表示支持,二人随即前往市区知名的杂技社,希望能找到合适
的舞狮师傅。
到了杂技社,他们看见舞狮师傅正指导一群年轻演员练习。
“师傅,我们想请您到我们酒楼来表演舞狮。”
元兰恭敬而诚挚地提出邀请。
师傅抚了抚胡须,有些犹豫:“这位姑娘,我这段时间已经有了安排,恐怕难以抽身。”
元兰不气馁,她从袖中抽出一叠厚厚的银票,诚恳地说:“师傅,我们确实非常需要您的帮助,这些银两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能表达我们的诚意。”
师傅见状,目光在银票和元兰之间转动,感受到元兰的诚意和急切,终于点头同意:“既然如此,我会调整安排,尽量配合你们。”
元兰和白梅对视一笑,心中松了一口气。
随后,元兰亲自与师傅讨论了具体的表演细节和时间,师傅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建议,让整个表演更加吸引人。
返回酒楼的路上,白梅不禁赞叹:“这次如果能成功,定能让酒楼名声大振!”
“只要我们用心,总会有回报的。”
二人一路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