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仅仅几句话就将她套牢,实在是令人愤恨。
“爹爹,你怎么了?”身旁传来姜小渊的声音。
姜亦依收回思绪,将他搂在怀中,哀叹一声:“儿子,咱们恐怕短时间内离不了京城了。”
姜小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为什么?难不成前夫哥威胁您了?”
“那倒不是。”姜亦依面色愁苦,欲言又止,“他走了没?”
姜小渊摇头:“还没有,应当在小识房中。”
闻言,姜亦依更是没有心思与姜小渊谈论此事,这里处处都是夙沧墨的人,万一被听到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她拍了拍姜小渊的脑袋,轻叹一声:“待夜里再同你讲。”
打他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自家娘亲这副模样,姜小渊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脖子凉飕飕的。
总算熬到夙沧墨离开,姜小渊合上门缝,小跑着在姜亦依身旁坐下,迫不及待询问:“爹爹,你快同我讲,前夫哥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离开?”
一连串的问题从姜小渊嘴中吐出,姜亦依捏了捏眉心,低声道:“这桩案件涉及到了靖王和左相,短时间内无法查清,只能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