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挪动身子,尽可能地远离姜亦依。
“怎么是个仵作?刚刚付相说仵作的时候,我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这女子还当真做的是那般缺德的活计。”
“他们北云国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不知道死者为大的道理吗?”
“人都死了,还要被他们糟蹋尸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难怪北云国的皇帝手段狠辣,怕是整个国家的人都是那般,未免太可怕了。”
身旁几人不住地嘀嘀咕咕,时不时还瞄向姜亦依,姜亦依将几人的话尽数听入耳中,嘴角狠狠一抽。
果真是迂腐,姜亦依心中生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说法,既然东裕国没有仵作,那他们究竟是如何侦破案件的?岂不是会有不少的冤假错案甚至是疑案?
姜亦依也就是顺势一想罢了,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耳边骤然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姜亦依回过神来,却见处于她侧前方的付相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软软地倒了下去,且迟迟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