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晚娘是卖豆腐的。”姜小渊一手摸着下巴,咂舌道,“可惜我不喜欢吃豆腐。”
姜亦依睨了姜小渊一眼,她还以为这小子要说什么好话。
“你说豆腐娘子是不是魔怔了?好端端的说什么仵作不是害人的,还说仵作可以帮着查案,这不是瞎说呢?”
“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有点道理,豆腐娘子那相公的死因不就是人江姑娘查出来的?”
“你莫不是疯了吧!那仵作都把人尸体给毁了。”
“你才疯了,豆腐娘子都说了,只是将心口划开,把害人的毒物取了出来,那还能算是毁了尸体?”
“当然了,都把心口划开了,不就是毁了?”
“不划开就让那毒物在身体里待着?说不定尸体被毁得更厉害。”
“都是尸体了,那毒物肯定也活不了多长时间,怎么可能还会毁了尸体?”
“怎么就不可能了?那是蛊虫,一只虫子在你身体里,说不定能把你全身的肉给吃了。”
“……”
接下来无非就是两个人在争论究竟是谁说的对,声音传到上头,姜亦依靠在椅子上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