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我娘亲,我娘亲在荆州的时候,那可是顶一顶二的仵作。”
“娘亲?”
不仅是老仵作,除却夙沧墨和县令之外,所有的人
都看向了姜亦依。
姜小渊顿时明白他坏事了,骤然抬手捂住嘴,心虚地冲姜亦依弯了弯眸子。
姜亦依对自己的性别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她无奈笑了笑:“在外行走,还是着男装更方便些。”
“原是如此。”老仵作见多识广,倒也没有太过惊讶,浑浊的双眼却未从姜亦依的身上移开,“你身为女子,竟是做了仵作?”
在这件事情上,姜亦依不便多说,只含糊地应道:“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罢了。”
“那你那相公可真是……”老仵作摇了摇头,话语中尽是感慨之意。
至于更多的,老仵作没有再说下去,左右他都不适合去探听别人的私事。
现在更重要的是验尸的事情。
“既然我也同为仵作,您现在可否与我聊聊?”姜亦依对老仵作心生好奇。
做了五十多年的仵作,定然是有真材实料的,指不定她还能从中学到点什么。
两人交谈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一侧的夙沧墨眸光渐深,视线落在姜亦依的身上,眉头逐渐皱起。
他先前着实太不称职,非但不知姜亦依为了养孩子而辛苦当仵作,甚至还通缉了她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