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邀请我?”夙沧墨唇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缓缓朝姜亦依逼近。
姜亦依:“……”
这人果然……就没办法和他说正经话。
姜亦依轻哼出声,白了他一眼,往床的里侧挪了挪,让夙沧墨能够躺下。
看着姜亦依的动作,夙沧墨眸光渐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胳膊揽住姜亦依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往他怀里带了带。
“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夙沧墨低垂着脑袋,嘴唇好似覆在姜亦依的耳廓。
喑哑的嗓音传入姜亦依的耳中,令她浑身一震,诧异地看向夙沧墨,“你先前不是还嫌这地方脏?还有心思动来动去?”
“动来动去?”夙沧墨面色怪异,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着。
姜亦依的额上滑下几条黑线,无语地扯了扯唇角,一手将夙沧墨不安分的手拍掉,阖上双眸道:“好好睡觉,明日还要……”
一句话还未说完,夙沧墨满是侵略性的逼近姜亦依,将她的唇瓣含住,从唇角溢出一声轻应:“无妨,不会浪费太久。”
她若是真的信了夙沧墨的话,那她就是个傻子!
先前夙沧墨动手动
脚的时候,什么时候能如他所说的那般,说停下就停下?说不会浪费太久,就不会浪费太久?
姜亦依心中默默地腹诽着夙沧墨,忽的小腹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痛意,将昏昏欲睡的她顿时疼的一片清醒。
“夙沧墨。”姜亦依向后仰着脑袋,一手轻拍夙沧墨的肩头,“你放开。”
“嗯?”夙沧墨应声归应声,却没有将姜亦依的动作放在心上,以为这又是姜亦依习惯性地想要将他推开。
几乎是每次亲密的时候,姜亦依都会如此,一开始,夙沧墨还会顺着她的意,久而久之,夙沧墨便也只当这个动作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夫妻乐趣,反倒是吻的更深了、
姜亦依紧紧咬牙,恨不得怒吼一声:‘夙沧墨你个禽兽!’
姜亦依已经快要被夙沧墨亲的缺氧,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地小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夙沧墨才发现姜亦依的不对劲。
她的面色苍白,特别是在被他吻的殷红的嘴唇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她的脸白的吓人。
“依依,你怎么了?”夙沧墨就算是再禽兽,再渴望姜亦依,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还闹下去。
他的面上满是担忧,
毫不掩饰。
姜亦依掀开眼皮,只见夙沧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往那个帝王的王霸之气。
“我没事。”姜亦依急促的呼吸着,仿佛想要将方才缺失的都补回来。
“怎么可能没事?”夙沧墨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的时候还险些磕到脑袋,“我去给你找大夫。”
姜亦依不禁哑然失笑,连忙拉住欲要离开的夙沧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没事,只是来月事了,过了这几日就好了。”
月事……
饶是夙沧墨再不近女色,却也知晓月事是什么。
先前他倒是不觉得区区月事能有多痛苦,但是瞧着平日里坚毅非常的姜亦依都疼的面色泛白,他瞬间便将自己脑海中的那些固有想法打散。
“那我该如何做?”夙沧墨人生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感到棘手,甚至不知道是该站着还是坐着,亦或者是躺下。
“你不需要做什么。”姜亦依心中好笑,却又一道暖流划过心尖。
她撑着疼到乏力的身子站起来,微微往窗下挪动。
“竟然有这般疼?”夙沧墨的眸中盛满了担忧与心疼,俯身二话不说将姜亦依抱起来
,“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姜亦依唇角狠狠一抽,无声地瞧了夙沧墨一眼,这才覆在他的耳边说了几个字。
“行,那我带你去。”夙沧墨耳根顿时通红,却又佯装镇定,抱着姜亦依往外面走。
“我自己也可以。”姜亦依心中一惊,万万没想到夙沧墨竟然连如厕都要陪她一起,这也……
夙沧墨垂眸看着姜亦依苍白的面色,轻哼出声:“你现在的样子,如何下地?怕是还未下楼,就已经疼的走不动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
她就算是再疼,走几步还是可以的,唯一的麻烦就是担心血会染上裤子。
不过既然夙沧墨愿意抱着她去,那她就偷一次懒,享受一下皇帝陛下的伺候。
外头寒风阵阵,夙沧墨将随手拿的斗篷搭在姜亦依的身上,在寒风中等着她。
被风这么一吹,夙沧墨的脑中忽的出现了一个画面,便是他们一同前往潭州的时候,姜小渊似乎偷偷摸摸地往姜亦依的怀中塞了一个汤婆子。
莫非那汤婆子对女子的月事管用?
正当夙沧墨琢磨的时候,姜亦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