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不该由左相大人说。”李公公笑看着左相,“杂家遵循陛下的吩咐将娘娘送至府上,本也是为陛下做事,这是杂家该做的,担不得左相大人一句劳烦。”
同左相说了这么
一句,李公公微微俯身:“娘娘,老奴告退。”
“李公公路上小心。”姜亦依微微颔首,目送着李公公离开。
待李公公的身影消失,左相的脸色顿时一片阴沉。
“你不是已经回宫?为何又回来了?”
“父亲莫不是不欢迎女儿?”姜亦依轻叹一口气,“自打回宫,我便觉得实在无趣,相比起来,还是左相府过得更自在一些,这不,赶忙寻了陛下,陛下特恩准我回府多陪陪您。”
左相额角的青筋毕露,“荒唐!身为宫妃,时时往宫外跑作甚?”
“这可是陛下同意的,不如父亲与陛下争论一番?”姜亦依乐得看左相这副模样。
他去和夙沧墨争论?
以那暴君的性子,怕是他还没说第二句话,这脑袋就掉下来了。
“那你打算何时回宫?”
“嗯……”姜亦依沉吟许久,也未能得出个答案来,她眉眼弯弯,“待想回去的时候再回去,目前看来,起码需得在府内叨扰父亲一月有余。”
左相的脸比之先前更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将人赶走。
他虽是左相,但眼前这人的身份如今也不是他能够随意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