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靖王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
三言两语,直接将事情都扣到了世子的身上,而他身上只背了个教子不言的罪过。
余光中,世子的眸光已经沉下。
夙沧墨知晓世子是不会任由靖王爷就这般轻松地全身而退。
若他们两人平日便父慈子孝,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可能,世子会认下,可惜他们的关系一点也不和睦,如此一来……
不出夙沧墨所料,在靖王爷的话音落下不久,世子也直接站出来。
“陛下,臣不知晓父亲说的什么,臣从未与父亲要过母亲院子的钥匙,更不必提什么饲养蛊虫。”世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自打母亲去世,臣便心痛难忍,便是母亲生前居住的院子,臣都不敢靠近,更别说这处院子。”世子低垂着眸子,眉宇间染着几分悲伤之意,“倘若这蛊虫当真是臣所为,也断然不会将蛊虫养在母亲的院子中,这岂不是让母亲在九泉之下都难以瞑目?”
世子面上的悲伤不似假意,众人听着又开始摇摆不定。
这究竟是靖王干的,还是世子干的?
只是他们想着,无论如何,这事儿理当和靖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