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的离开意味着他失去了束缚,他想趁此机会,放纵几日,体验那种自由的感觉。
“你别管我了。”
“不管?难道要我看着你自甘堕落?”
陆母既无奈又痛心,但她清楚时间会冲淡一切,陆谨言总有走出阴霾的一天。
沈姝对于陆谨言来说,意味着太多。
这些年来,陆谨言的身边女友更迭不断,却从未有人让他如此失态。
沈姝的离去,竟使他借酒浇愁,独自买醉,以至于怒摔酒瓶,情绪失控至极。
“算了,你还有孩子呢,一个当父亲的人,怎能如此不成熟。”
陆母劝说着,她期望陆谨言能够迅速从这段感情的阴影中走出,“你这么大动静,连我的小孙女都被吓哭了,这笔账,我可不会轻易算了。”
陆谨言那冷嘲的笑容,如同锋利的冰刃,冷冷挂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仿佛眼前之人,不再是那个赋予他生命、血脉相连的母亲,而是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在这个金银堆砌的豪门大宅里,他自小就被迫学会如何在私生子们的明争暗斗中脱颖而出,那份被世故浸染的冷漠,是他最坚固的盔甲。
陆母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苍凉,岁月和那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早将她心中的浪漫幻想侵蚀得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