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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钳制着彼此,互相僵持,浑身肌肉贲张,血管爆出,骨骼捏出嘎嘣声,谁也不让一步。
宋凌商微微眯着眼:“余先生一个做海产生意的,原来还有一手这么漂亮的擒拿功夫,真是人不可貌相。”
余鸿誉双目爆红,咬牙启齿:“我学这一身就是为了保护我女儿,远离你这种禽兽!”
“余先生年纪大了,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拳头说话的年代了。”宋凌商嗤笑,“你拳头再硬,这次也护不住你的宝贝女儿。”
“你……”
“少爷!”赵叔忽然从车里出来,低声在宋凌商耳边说了几句话。宋凌商脸色一冷,浑身的气压也仿佛在一瞬间降成了负值。
他松开了余鸿誉,扔下一句话,转身上车。
劳斯莱斯绝尘而去,徒留余鸿誉,愤懑无力。
余音炒了一荤一素两个菜,米饭也蒸好了,余鸿誉终于上了楼。
余音急忙去开门。
余鸿誉一进来就扣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音音,我和你说过要离他远些,你为什么不听!”
余音从未听过父亲如此疾言厉色,一时间怔住了:“爸爸,我听了。”
“你听了?你听了大半夜的和男人在楼下说话!你还……你还让他碰你!音音,过了年,你已经十八岁了,你长大了,该知道男女要避嫌!他碰你,你为什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