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有很多小心思,但她也只是替自己打算。她对我不薄,让她走吧,给她一笔钱养老,也算她奶了我一场。”
盛长裕:“太过于仁慈,就是软弱。”
“大哥,我可以软弱,我不介意自己软弱。”盛长殷说。
盛长裕:“……”
他的枪没收,而是对准了徐芳渡。
老夫人脸色骤变。
“你也说说。”盛长裕道,“解释一下,今天闹这么一出,不让我和姆妈安生,你图什么?”
徐芳渡眼泪流淌个不停。
她哀哀切切看着他:“裕哥,我……”
“说话!”盛长裕烦躁道。
“她就是心生嫉妒。”老夫人维护说,“也是我不好,不该提早说过完年再给宁祯一处管事。阿渡就是这点傻,心思太细腻。”
盛长裕一时怒火中烧。
他想起了他妹妹盛长荣。
母亲偏袒盛长荣,哪怕她做得再不好,母亲也处处替她说情。
母亲做事,只凭她喜好。
以前母亲不喜欢盛长裕,如今她很不喜欢宁祯。
盛长裕看到宁祯的处境,似乎看到了他自己。
他被烧灼的头脑,反而冷静了几分。
他静静看着老夫人,又去看徐芳渡。
他突然问徐芳渡:“阿渡,你是处子吗?”
这话一出,满室愕然。
包括宁祯。
宁祯怀疑自己没听清,身子不由往这边凑了凑。
“阿渡,你告诉我、告诉姆妈,你是处子吗?”盛长裕又问。
老夫人:“你这话问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渡,你回答我。”盛长裕目光只落在徐芳渡身上。
老夫人对他的无理取闹,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他从小这样,有时候胡搅蛮缠,说些叫人无法理解的话。
不成想,徐芳渡下了狠劲儿的决心,点头说:“我是。”
老夫人:“……”
宁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