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休沐。
有两件事要处理。
一是财政部内部出了细作,机密文件外泄,导致北城的大总统府向盛长裕问责。
二是在码头,孟昕良的下属与军政府的团长起了冲突,打死了人。盛长裕的团长被孟昕良扣押了起来。
“码头斗殴先放一放,财政部的事先自查。”盛长裕道。
“已经在查。”程柏升说,“孟昕良想见见你,他想当面跟你讨个说法。他那边死了一个堂主。”
“我能给他什么说法?”盛长裕冷冷道。
“你见他吗?”程柏升问,“不见一见,彻底和他闹掰,这个人就很麻烦。”
盛长裕深吸几口气:“行,叫他来。”
孟昕良到了督军府。
盛长裕故意把他放在会议室,晾了他两个钟。
孟昕良始终不慌不忙,翻会议室的报纸看。
盛长裕进来时,孟昕良拿出怀表:“督军正事忙完了?才两个钟,督军府的事这么简单好处理?”
他讽刺盛长裕。
盛长裕的目光,却在那怀表上一转。
很快收回视线,盛长裕神色阴冷:“坐吧。”
彼此落座,副官重新上茶。
盛长裕眉目凛冽:“你想要什么说法?”
“码头的事,用码头解决,是督军的人无理在先,我的堂主被活生生刺死。”孟昕良道。
盛长裕:“一个地痞流氓,死就死了。”
“那您的人,我就当陪葬,明日给我的堂主入土为安了。”孟昕良站起身。
盛长裕冷笑:“你威胁我?”
孟昕良:“你没有诚意要解决问题。既如此,孟某先告辞了。”
他站起身要走。
盛长裕:“站住!我的督军府,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