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芷荷大吼着。
芷梅本能挡住了云浅兮,“军爷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途径此处,并没犯法。”
“我们可是良民,世子扣押良民,可是犯法的。”
芷荷也道:“军爷,丑话说在前头。”
“我家老爷怎么说也是颇有名气,是锦官城里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这次外出有力回家,可是带着城里头多少人地方寄托才冒险回来的。”
“军爷要是对我家老爷!”
“你们还知道冒险啊。”阿永冷嗤一声,“敢在军营面前逗留,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来人啊,这这几个人全都压下去!”
“你们这还有没有王法!”
沈启荣不忿大吼着,“我们可都没犯法,你们无辜扣押良民,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
阿永身后的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嘲笑起来。
阿永眼神冰冷的看着云浅兮假扮的大夫,“这位老先生,你最好识趣点,老实照我说得做,我还能留你一命。”
“你你你们要拿老夫干嘛!”
云浅兮的声音颤抖,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把胆小的老先生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来人,压下去。”
“
别别碰我,本姑娘自己会走,拿开你们的脏手!”
侯珊珊尖叫着,躲到沈启荣身后。
老大夫鼓起勇气,对那个阿永说道:“这这位军爷,他们只是附近的猎户,能不能放他们先走。”
“呦?老先生还很善良呢。”
阿永看着老大夫,不屑轻笑出声,“只可惜,我们军营可不是善堂。”
“来人啊,吧这一家三口也带回去。”
“老大夫,只要你把我们的大象和士兵医好,我们一定放你们离开。”
“但若是你敢刷什么手段的话,你,包括他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云浅兮手指头颤抖的指着阿永一行人,“你你们太过分了。”
“老夫是大夫,又不是兽医!”
“老老夫怎么会给大象治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啊!”
说话间,只听扮成猎户的沈启荣大叫一声,肩膀上挨了一鞭子,瞬间皮开肉绽。
云浅兮的连一白,却老实多了。
在那个叫阿永的人见识下,云浅兮分别给士兵把了脉。
仰着头看着足足比自己高上好几倍的大象,云浅兮一脸为难,“这这老夫也没给这东西看过病啊。”
“军爷,你看这样如何?”
“既
然大象所中之毒和人的一样,那小的就按给人开的方子,加倍给这么大东西服用就是。”
阿永想了想,也只好点头,“先这么办吧。”
为了自己的人身性命考虑,云浅兮再次提出条件,“此毒甚是精妙,老夫具体能不能解毒,还真得看运气。”
“啪!”
阿永一拍桌子,“治不好,你们谁都别想走!”
“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一直忙到夜幕降临,云浅兮终于指挥着敌军里的士兵们,把所有的人和大象,都给喂完药了。
沉着夜黑风高。
云浅兮捅了捅米在身边的墨熙宸,“宸,走啦。”
墨熙宸会意一笑,随手拍了拍沈启荣的肩膀,几人互相叫醒。
墨熙宸先出去,动作飞快的点住守在外面士兵的睡穴,然后几个人,买折腰,偷溜了出去。
可是军营里晚上虽有火把照明,可营地里火把还是很少的,到处乌七八黑的,到处都一样。
反正惜是一看这个,就懵了,这个她根本找不出去。
墨熙宸轻轻打了个口哨。
白一坨应声跑了过来。
有这小狐狸带路,就不怕走丢了。
一路上,顺利留出军营。
重新回到小树林里,损失悄
无声息的溜回城。
翌日一大早,就传来捷报,说:敌军军营里臭味熏天,敌军受不住臭味,退军五十里,在山里安营扎寨。
墨熙宸勾唇一笑,妖孽俊伦,“这人要是找死,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才好。”
云浅兮一挑眉,“剩下的,可就教给你了。”
墨熙宸浓眉轻颦,“浅浅,你不会是想让为夫去打架吧。”
“不然呢?”
墨熙宸笑得更妖孽了,“打打杀杀的,可不是我的风格。”
“浅浅,你造的那些臭味怎么办?”
总不能永远横在锦官城外不管吧。
云浅兮:“那可是上好的肥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