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执迷不悟。”
“是朕不识好人心,还误认对东晋国最好的人。”
“天澜皇后,你想打想骂,任凭尊便。”
“朕无言以对。”
云浅兮:“东晋皇不必如此多礼,本宫只是躺了两个月,正好就当修养了吧。”
“可可是到底是朕害得,害得你丢了……”
云浅兮嘴角一僵:为什么大家都是这么认为呢?
不过想想当时那情况,也想得明白,“天灾人祸,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的错。”
“东晋皇你若是在这样下去。”
“那本宫和陛下可真要离开东晋了。”
“别,可可是……”
“父皇,好人有好报。”
晋琰玉开口解释道:“是师妹两人被江水冲到下流的事情,侥幸被一个归隐的太医所救。”
“这才抱住了孩子。”
“真是好人有好报,好人有好报啊。”
晋康安感概着。
“咚!”
忽地一声,晋康安,一国皇帝。
就这么双膝跪倒在墨熙宸面前,“绝尊在上。”
“朕自知能力不知,才华有限。”
“我愿辞去皇位。”
“但求绝尊能给东晋国的上下,一线生机。”
“完颜义平残暴不仁,万万不能为君。”
墨熙宸斜倚
在这里,眸光流转,集中在晋琰玉身上,“东晋皇为何要求孤呢?”
“师兄自幼德才兼备,可堪重任。”
晋康安诧异转眸看向晋琰玉。
晋琰玉狠狠磨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墨熙宸,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论经韬纬略,谁在你面前,不是甘拜下风。”
“我只是个捣鼓花草的,能办什么大事情!”
说着,晋琰玉郑重看着自家父皇,“父皇,儿臣只在山水之间。”
“对这些你争我斗之事,一窍不通。”
“如果父皇舍得,大可将东晋拱手相赠,以全天下太平。”
恩,正好天澜国与北冥国相邻,如此这般合并领土,正好完整。
晋琰玉能想到的,墨熙宸自然清楚,“师兄,你真是太客气了。”
“可你这般,你有没有想过,天澜国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候。”
“不服者甚多,天下征战不断。”
“这后果,师兄你承受得了吗?”
这一口一个“师兄”叫得,还真是越叫越顺口了。
晋琰玉心里三滴冷汗滑下,被这么一说,想把乱摊子推出去的想法,瞬间瓦解,“绝尊,我可当不起你的师兄。”
“浅浅的师兄
,就是我的师兄。”
一句话,让晋琰玉想去骂人。
这个人,怎么这么欠扁呢。
可偏偏,这个人就是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好生侍候着。
“那三天之后……”
还好晋康安即使提出答案。
墨熙宸神秘一笑,“你以为,完颜义平坐得住吗?”
“三天之后,就是动手之时。”
“完颜义平根本没想迎娶芷桃,羞辱你东晋朝廷才是真。”
晋康安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么大的事情,他他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绝尊,你打算如何?”
“孤只是布局之人,该怎么办的,还得看你们自己的。”
墨熙宸说着,眼睛都快飞到晋琰玉身上了。
晋琰玉只能默默承受,承受着渐渐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
墨熙宸的想法的计划早就写在锦囊里了,现在要做的,只是吧锦囊分出去。
时间很快结束,墨熙宸就开始赶人,“东晋皇,你快回去吧。”
“以免被人怀疑。”
当即,一个银衣人被晋康安气得离开了玉王府,甚至离开了晋京。
晋康安也被气得不轻,回宫之后,不知道砸碎了多少东西,直接搬不动了为止。
桃萱公主也被晋康安派去
的御林军,一路上“护送”回宫。
晋琰玉对自家父皇心灰意冷,当街买醉。
还砸了酒馆,负气出走,连夜砸开城门,远离晋京。
一时间,偌大的玉王府。
倒是剩下了天澜帝后两个人外人。
翌日,公主即将和平川王大婚前夕。
晋康安特意请了天澜帝后前去宴会,只因着天澜皇后和桃萱公主的姐妹之情。
这件事情,在众人看来,倒是东晋皇大度得不行。
天澜皇废了前太子,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