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话,云浅兮终于知道要去哪儿了。
午后,一行人来到码头。
这是准备一路走水路了?
这码头很大,各种来往行人云集。
这一点,也让云浅兮大吃一惊。
完全没想到,浮生睿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这么走。
还可还是天澜国的地界啊。
不过这样也好。
让她有嫡出消息的机会。
云浅兮做得小心,借着出去逛街的由头,支开和自己出来的咏诗,用头顶的玉簪子,换来了带些书信摊子上的纸笔,云浅兮不敢写得太多,只在上面写了姑苏两个字。
云浅兮藏了信,刚想找个地方,把书信送出去。
那边咏诗已经找到了自己:“姑娘啊,你这还有伤在身呢。”
“你出来要是磕了碰了,公子得多心疼啊。”
“时候不早了,姑娘咱们回去吧。”
正当云浅兮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个熟人。
一袭粗布衣衫,中规中矩的,浑身散发着书生的酸臭味的公孙哲。
公孙哲在刑部某差事,一直干得顺风顺水,这次出来,也是调查意见案子。
公孙哲打扮成书生模样,监视着凡人的一举一动。
“公子快躲开!”
“快
躲开!”
只听女人的尖叫声炸起,一个黑影直挺挺的冲自己砸了过来。
云浅兮一下子跌到在公孙哲身上。
只看到公孙哲一脸铁青,“姑娘,你还不快起来。”
云浅兮眨眨眸,她不认识自己了吗?!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街边售卖的铜镜中的自己,一下子。
云浅兮心下了解,原来她早就被易容了。
难怪浮生睿这么放心,把自己带到人多的地方。
“啪!”
“登徒子,你给本姑娘记住!”
“这就是你欺负女人的下场!”
云浅兮,上去就给公孙哲一巴掌,试图用生意提醒公孙哲。
公孙哲听到熟悉的声音,稍稍惊讶,并没做出什么反应。
“你个登徒子!”
“你撞了人,不会道歉吗!”
上去又是一拳打在公孙哲胸口上。
咏诗看着身受重伤还这么彪悍的女人,眼角和嘴角不禁齐齐一抽,连忙上来搀扶云浅兮,连拖带拽的把云浅兮拽走。
待两个姑娘引入人群中后。
一个人出来,询问公孙哲“大人,你还好吧。”
“无妨,什么时候都有疯子。”
“你快回去,且不可打草惊蛇。”
“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不得不说,云浅
兮这么一折腾,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
在南下的穿上,足足安分躺了十天。
一到姑苏城。
现在早已是九月份,初秋的姑苏城中,别是一番景致。
坐在马车里,仰望着天青色,秋光暖阳。
格外沁人心脾。
浮生睿看着半眯着眼睛,靠在车窗边上的云浅兮,“还是家乡最好吧。”
“恩。”
“尽管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的心……”
云浅兮捂着心口,闭着眼睛,感受力胸腔里有序的节奏,暖阳倾泻在脸庞之上,暖阳,而又美好,“记得。”
“这是家的味道。”
“你喜欢就好。”
浮生睿满足应了一声,难得不居着云浅兮了,随意找了家小巷子里的面馆,坐下,一人一碗面。
二人对坐着。
就好像初识的光阴里,那样美好的模样……
只是,自己对面的人,不是这个而已。
想到这里,想想这些日子,熙宸应该得到她的消息了吧。
那是不是说,熙宸也快来了呢?
不知道,她还要等多久。
还有,浮生睿。
云浅兮埋头吃面,越想越想不通。
浮生睿,这明明是她最为衿贵儒雅的师兄,可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干这么下三滥
的事情。
要说下三滥吧。
还不尽然,毕竟浮生睿只是天天给自己下药,想要封锁她的记忆。
难道真是她魅力无限。
睿师兄苦恋不成,才想出了这么无耻的招数来?!
想到这里,云浅兮一咧嘴: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说辞好不好。
她这么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还喜欢舞刀弄剑,根本不像个女人好不好。
想睿师兄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