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回来住吧。”
说这话时,韩欣都不敢抬头。
陈最心里, 就像一座金字塔, 从最底下抽走了一块砖。
开始有些动摇。
和韩欣在一起这么久,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
“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假戏真做?”
“不可能啊,要做早做了,为什么等付笛回来?”
陈最就觉得,奶茶唱的后来太对了。
字字诛心!
“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想了几十秒,陈最还是拒绝了,“算了,还有35天,就到期了,没必要折腾了。”
“可是?”
韩欣欲言又止。
陈最缓缓转过头,看着一旁受气包一样的韩欣。
“怎么了?”
韩欣赶紧拿着手机,不停的翻聊天记录 。
“你听听,老韩和韩夫人说的,我也是没办法。”
老韩就是韩欣的父亲韩三山,韩夫人就是她母亲。
韩欣找到聊天记录,把手机递给陈最。
陈最将信将疑的接过来,点开播放。
手机里传来韩夫人激动的声音。
“韩欣,我和你爸都知道了,陈最跑到厂职工宿舍住了,一定是被你欺负的,自打姓付的一张罗回来,你就找理由和陈最打离婚。
我告诉你,你要离婚,我就收回你的股份,你看着办,你看你没了股份,那个付笛还要不要你!哼!”
陈最听后,依然平静,这说明什么?
韩欣不是幡然悔悟,而是被父母逼的。
被迫叫自己回去。
“我想知道你的意思!”陈最说着把手机递给韩欣。
之后,依然风轻云淡的看着远方。
良久,韩欣没有发言。
那句话说出来真难,说明韩欣心里还是不认可陈最。
陈最的心彻底死了。
“滴滴!”
这时,一辆四圈香槟色商务停在他俩身前。
横拉车门打开。
“韩总,我来迟了,对不起!”
韩欣没理司机,低头去了前排。
陈最一猫腰进了后边。
宽敞,舒服。
一路无话。
半小时后到了三山大厦。
此时快到零点了。
韩欣回过头, 打算继续装作有事的样子和陈最商量点不痛不痒的业务问题。
证明自己不是为了不让陈最送叶雅。
一看陈最,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韩欣仔细的看着他,白皙消瘦的脸颊,双眼微闭。
鼾声伴随轻微的胸口起伏。
嘴角还有一丝口水挂在那里。
睡的真香。
快三十的男人 ,就经历起赡养老人,照顾病人的重担。
压的不轻。
司机识趣的下车,走开了。
韩欣关上车门,开启睡眠模式。
渐渐的……
自己的眼睛也慢慢的睁不开了。
……
第二天一早。
陈最被一个梦惊醒。
他竟然梦到了玻璃花道士。
他站在虚空中,面容依然恐怖,丑陋。
一只灰白色的怪眼,似乎能看穿一切。
他告诉陈最,“你以前看的听的都不是真的,以后就不一样了。”
只一句话,人就不见了。
陈最大呼一声,猛然坐起。
这才发现,自己躺在车中睡了一夜。
车内只有自己。
刚才不过是一场大梦。
然而,玻璃花道士清晰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陈最赶紧擦了一下嘴角,拿出手机。
一看时间,“凌晨五点。”
正好是逛早市的时间。
这是他的生物钟,多年不变。
到点就醒。
陈最打开车门,活动了几下手臂。
“正好,去那个市场,看看能不能找到玻璃花!”
结果,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市场。
来到那个挂摊的位置,一看,换人了。
换成个卖瓜的。
“你好,请问原来那个算卦的道士来过没?”
卖瓜的生意不怎么好,也懒得搭理陈最。
“不知道!”
陈最只能问旁边的几家。
这些人异口同声,说没见过。
太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