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的心猛地一沉。
终于进入正面战场了。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
他低下头,只能沉默不语。
“你不喜欢我,对吗?”叶雅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噙满了泪水。
“我……”陈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关系,我知道答案了。”叶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谢谢你,陈最,今天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步伐有些踉跄。
陈最的母亲王亚兰没在家,在厂里还有份工作,这个月末才能开工资。
要不陈最早领着他俩旅游去了。
王亚兰说:”如果现在走,这个月2000多的工资就拿不到了。“
没办法,陈最只能继续等几天。
父亲陈富贵,在屋里看电视,两耳不闻窗外事。
叶雅来了,他看到了,所以没去打扰。
陈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他想叫住她,想告诉她真相,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突然,“咚”
陈最一个趔趄,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脚。
一回头,见是怒气冲冲的陈富贵。
“完犊子玩意,叶医生哪里不好,我都听明白了,你还装个蛋?”
“赶紧给我追回来!”
陈最怕父亲生气,赶紧塔拉着鞋往外跑。
“叶雅!”
可是晚了,叶雅车开的很快,很决绝,伴着一阵轻烟消失在村口。
她看着后视镜里的陈最,不禁泪流满面!
从小到大,自己没这么低三下四过。
陈最是第一个,也只能只最后一个。
爱情,她不打算去争取了。
陈最站在风中,不敢马上回去,老陈的棍子估计在等着他。
他眼睁睁地看着叶雅离开,看着那辆白色的路虎消失在视野中,就像他的生命,也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风,突然变得有些冷,陈最抱紧了双臂,却依然无法驱散心中的寒意。
他抬头望着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阳光,就像他的未来,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希望。
回到家,老陈气的看电视没理他。
他急忙抱着笔记本,回到自己的房间。
深夜,睡也睡不着。
干脆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于是打开笔记本。
查看上讯和三山的股票走势。
上讯是一条慢牛,而三山已经开始了头部的宽幅震荡,短期头部非常明显。
而且,黑鹰私募,已经在顶部大批量融券建仓。
融券就是做空的信号,只要股票开始下跌,他们就能赚钱了。
“怎么?还想发财吗?”
。。!!
深更半夜,月黑风高!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陈最后方响起。
这叫陈最浑身汗毛倒立,冷汗丛生。
“玻璃花老道?”
陈最放下手里的鼠标,下意识的回头。
只见,依然一身浅蓝色道袍,面容枯瘦,黑夜中更是诡异的双眼,一只泛着灰白色。
陈最惊得站起身,一下撞倒了凳子。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莫怕!”玻璃花伸出骨瘦如柴的手。
“还不怕?”亏得陈最老梦着他,要不早吓死了。
“你,你要干嘛?”虽然说不怕,陈最还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他一后退,老道就前进。
陈最看着他依旧穿着开胶的解放胶鞋,鞋底还带着泥巴。
知道他是走进来的。
“不是你老躲什么?我说话大声了怕你父母听见!”老道实在着急,快速近前,一把抓住陈最的胳膊。
这下,抓的陈最浑身直哆嗦,那手就跟铁钳一样。
“道长,疼。疼。”
陈最都不敢碰他的手臂,只能甩开胳膊。
玻璃花这才松开手,俩人面对面站着,陈最比他高了很多。
老道叹口气,轻轻跃起,倒地的凳子,自己就恢复如初。
看得陈最头皮发麻。
老道站在凳子上,这下陈最要抬头看他。
“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
这下叫陈最更是惊得不轻!
这可是自己梦里的话,这个老道竟然知道。
显然那不是梦,或者是老道的法术?刻意而为之产生的景象?
“道长,不,大师。。”陈最开始语无伦次了。
“我我我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