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提到付笛,方可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她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显得很感兴趣。
&34;付笛?付公子!那个钻石王老五?&34;方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34;我当然认识他。上流圈子里谁不知道付笛啊!&34;
陈最注意到方可的反应,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轻轻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方可继续说道:&34;你知道吗?付笛可是很多名媛的梦中情人呢。他那豪华的游艇派对,每次都是圈子里的焦点。&34;
陈最淡淡地说:&34;是吗?我倒是不太了解。&34;
方可似乎没注意到陈最的冷淡,自顾自地说:&34;上次我听说他在法国买了一座城堡,就为了举办一场生日派对。那场面,啧啧&34;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34;要是能参加那样的派对,该多好啊。&34;
陈最心里越发不舒服。他放下筷子,轻轻擦了擦嘴。
方可注意到陈最的动作,问道:&34;怎么了?不合胃口吗?&34;
陈最摇摇头:&34;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34;
方可笑了笑:&34;也是,你现在工作那么辛苦。不过陈最,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好好享受生活呢?&34;
陈最看着方可,心里突然有些失望。他本以为方可是个单纯的女孩,没想到也对那些奢靡的生活如此向往。
&34;方可,&34;陈最缓缓说道,&34;生活不只是享受。有时候,简单才是真。&34;
方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34;陈最,你太老实了。有钱不花,不是傻吗?&34;
陈最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喝了口水。
方可似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转移了话题:&34;对了,你刚才说付笛被抓了?怎么回事?&34;
“我也是听一些投资的大佬说的,付笛吃了官司,具体不太清楚,毕竟保密的嘛!”
方可很惊讶,“不会吧,他家一般人可不敢抓的,有个律师界的名嘴常年给他家当发顾,什么事都能摆平!”
陈最这下有些好奇,“谁呀?你也熟悉吗?”
“熟悉啊,我老师李建华的师妹,我叫她花老师,她叫花影!”
“花影?”
陈最马拿起手机,给韩立打去电话。
“喂,韩立!”陈最起身和方可点头示意一下,就走开了。
显然不想方可听到。
“什么事,老陈,正好你来啊,我在皇朝喝着呢?有花姑娘!”
陈最没好气的说,“什么花姑娘,我问你个事。”
“说吧,我到外边了。”估计,韩立这会走到了肃静地方。
陈最觉得耳朵不在吵了,这才说正事,“你记得咱们法学的任课老师吗?”
韩立回答的很快,“我哪记得那个,我都没上几天课。”
陈最知道,但一个人他肯定记得。
“你忘了,就是后来换个年轻的姑娘,叫花影的,是不是主讲金融法的,你说三天要拿下的那个?”
韩立这下想起来了,“对对,就上了一个月,我特意去上了她的课呢,怎么了?”
“没怎么,你回去喝去吧。”
韩立一下火冒三丈,“老陈,你不够意思啊,话说一半,吊我胃口?”
“没有,随便问问,挂了啊。”
也没管那边咆哮如雷的牲口。
韩立把手机拿在手里。
记忆如潮涌般灌入大脑。
花影,金融法讲师,那一年只上了一个月的课,给陈最的印象最深。
俩人还有些美丽的误会。
不过,这个误会满大的。
陈最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
好像也得到了人家的第一次。
不过,陈最喝多了,什么滋味没尝到。
花影在陈最心目中是比较正统,比较自律的人。
不怎么打扮,但很耐看,浑身有料,韩立看得直流口水。
花影也住校,陈最碰见好几次,有一天,晚上陈最跑步,听见小树林一个女人的哭声。
陈最好事的跑了过去,一见是花老师。
于是上去安慰,没想到,平时按部就班的老师,叫陈最陪自己出去喝酒。
原来自己失恋了,想不通,就问陈最一些自杀的问题,问哪个会不疼。
莫名其妙,这叫陈最怎么回答。
陈最至今还记得,那句“陈最,你知道那种自杀既不疼,又死的快吗?”
陈最说,“喝死!”
于是俩人就开喝,最后陈最凭着一丝理智把她送回了单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