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你姐那里。小妹,你也是。大学生待遇好,一毕业就能分到房。你俩被你妈赶出去也不用担心变成乞丐。”
大弟和小妹眼睛一亮,像是看到希望。
叶烦:“所以帮你姐也是为了你们自己。”
刘桂花心说,叶会计真会说啊。
叶烦:“小妹,可以答应我了吗?”
廖小妹点头:“我不告诉妈妈。”
廖大弟:“我们就当不知道姐姐怎么了。”
叶烦笑着说:“不用给你姐做饭。”
刘桂花立即说她回家煮粥,一会儿送去卫生院。
廖大弟忍不住说:“谢谢刘姨。叶姨,谢谢你跟我们说这么多。”
叶烦又补一句:“你妈回来肯定说你姐不懂事。你俩就当没听见。千万不能附和。听不下去就出去,或者回屋看书写作业。”
廖大弟和廖小妹点头。
叶烦问:“做饭了吗?”
廖大弟摇头:“我妈说煮面条。菜洗好了,水也烧好了,我不会和面擀面条。”
出了这种事,叶烦也担心俩孩子在家胡思乱想:“去我家吃吧。”
他俩不好意思,下意识看刘桂花,询问她的意见。刘桂花一手拉一个。叶烦在后面锁门,然后又把廖家篱笆院门关上。
大宝和二宝在客厅等妈妈,快睡着了。听到脚步声,兄妹俩起来就往外跑:“妈妈?”
叶烦:“来了。小妹和大弟中午在咱家吃。你俩带他俩洗手。妈妈去做菜。”
叶烦在卫生院很久,炉火都不旺了,幸好带鱼熟得快。叶烦把鱼做好,又把鸡蛋和蒜捣到一起,淋上香油,就去拾馒头。
馒头没凉,但也不烫了。晚回来半小时,叶烦都要热馒头。
叶烦端着菜和馒头到客厅,就把玻璃水杯拿出来:“大弟,小妹,喝开水将就一下。我实在没力气煮汤。”
兄妹俩一起点头,又向叶烦道声谢。
饭后,兄妹俩帮叶烦收拾碗筷,擦桌子扫地。看起来很熟练,在家没少干。
叶烦心说,庄秋月在这方面比我会教孩子。可是摊上考学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就犯糊涂呢。
叶烦实在无法理解,干脆不想。
因为学校放假,大弟、小妹、大宝和二宝都不用上学,叶烦就让他们四个在屋里玩。
大弟和小妹没心情玩儿。大宝和二宝以为他俩担心廖苗苗,就安慰他俩说“妈妈不骗人。妈妈说苗苗姐没事,苗苗姐肯定没事。”
大弟留着俩陀螺也没啥用,前些天就送给大宝一个。叶烦把陀螺找出来,把桌椅板凳都拉到墙边,空出很大一片地方,让他俩打陀螺。
叶烦又让二宝和小妹回卧室看连环画或者翻花绳。叶烦自己嘴上说拾掇菜园子,其实在院里盯着隔壁。叶烦都盯困了,廖家门口出现一辆三蹦子,开车的人是廖政委,车上只有廖苗苗。
廖苗苗对她妈那么失望,应该懒得跟她吵闹。要是苗苗没说什么,那就是庄秋月依然觉着苗苗不懂事,不想跟她坐一辆车。
亲母女至于计较那么多吗。又不是她和赵茹萍那种特殊情况。叶烦估计庄秋月还要一会才能到家,就放下锄头去隔壁问:“廖政委,苗苗怎么样了?”
廖政委张张嘴:“我——叶会计,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叶烦摇摇头没接这话,见苗苗没什么精神:“苗苗,你先休息,我和你爸说点事。”
廖苗苗以为叶烦劝她爸让她继续复习备考,很是听话地点一下头。
叶烦和廖政委到院里,估计苗苗听不见,叶烦问:“你会不会觉着苗苗气性大?”
廖政委神色尴尬:“我没想到她这么生气。”廖政委也没想到耿致晔为了苗苗把他骂成孙子,还是当着参谋长和牛副团长的面。更没想到参谋长说他过分,牛副团长说他助纣为虐。
叶烦:“你突然被劝退伍会觉着天塌了。在苗苗眼里考上大学就是她的天。她的天塌了,还是自己信任的妈妈捅破的,这就相当于你发现你被劝退伍是你的战友搭档耿致晔在背后干的。”
廖政委点头:“我意识到了。”
叶烦:“你也许会给自己找补,苗苗成绩好,再复习半年到七月份可以考得更好。万一苗苗那天病了,那天去考场的路上遇到车祸,苗苗还有力气再考?你是军官,肯定听说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廖苗苗一直没收到通知书,廖政委就劝她,明年会更好。苗苗问万一考不上呢。庄秋月说,你好好复习怎么可能考不上。因此廖政委就没想过车祸生病这些情况。
叶烦:“听小草说小山备考这段时间,她妈跟伺候活祖宗一样伺候她哥。一天恨不得做八顿饭。廖政委,你家给苗苗做过几次夜宵?”
廖政委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在家的时候也没想过廖苗苗到十点或十一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