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的血。”
“你答应过我,会待孩子好,不论是男是女。”
宁如颂觉得自己手指在发烫,今日种种的不安和嫉愤通通被贺玥这番话重新囚回深底,岌岌可危的神经又被安抚下。
左胸膛里的物什在温良的跳动着,不再嫉怨,不再被戾意啃噬。
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在贺玥的事上断断算不上正常人,患得患失的感觉永不安宁。
可这个并不被他所期待的孩子让贺玥同他说‘我们’,谈‘以后’。
他忽然间有些庆幸,庆幸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宁如颂告诉自己,现在不必再想段齐岱,一切等张侍卫彻底查清楚以后再做决断。
贺玥感受着终于平复下来的情感,内心不由思索,今日在宁如颂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日他的心情就一直埋在阴翳中,令她一同随着头昏脑胀。
和煦的表面和狰狞败骨的内里割裂的叫贺玥恍惚。
再者,她的生辰一直都在七月,他不是一直都知晓的吗,为何还要再试探一遍?
不对劲,哪儿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