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绿柚顿时紧张,脸色慌白,她是去过药房,但没有进去,就是在外面。
只是想看姚雪嫣要做什么,没有想到被倒打一耙。
“你们才是大半天跑去药房让人觉得可疑。”
“王爷,奴婢亲眼看到她在药房鬼鬼祟祟,看到有人来了就匆匆离开了!”姚雪嫣的丫头言辞凿凿道。
“胡说!我才没有。”
绿柚脸色发白,看着江宁越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很着急,“郡主,奴婢没有进药房,鬼鬼祟祟的是姚雪嫣。”
江宁越示意她不用着急,“绿柚没有进药房,只是路过,而清禾临死前只说了看到姚雪嫣,并没有说别人。”
“那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姚雪嫣让丫头指使绿柚,不就是想拉她下水吗?
她越是这样,那说明越有嫌疑。
“我去药房是想取药服侍娘娘用药,还有认认康宁宫里的姐们,毕竟以后我要在这里服侍娘娘。”
“怎么到了郡主口中就是鬼鬼祟祟?而且我去药房是经过敬嬷嬷允许的。”姚雪嫣忽然不再心慌,而是非常镇定。
江宁越看到她这副样子,就有不好的预感。
“皇上驾到!”这个时候北武帝听说了事情,闻讯而来。
“爱妃。”
桑贵妃泪眼汪汪,哭得我见犹怜,“
皇上,有人要害臣妾,这样下去臣妾怕是不能再服侍皇上了……”
“别说傻话!朕不会让你有事。”北武帝眼底闪过不悦,厉声质问焰王,“发霉的药怎么回事?赶紧给朕查清楚。”
“回父皇,现在熬药的宫女突然毙命了!线索断掉,儿臣会尽快查清楚。”墨北焰道。
姚雪嫣跪在地上,磕头道:“启禀皇上,奴婢和夏荷昨天去过药房,夏荷亲眼看到了郡主的丫头在药房鬼鬼祟祟。”
北武帝看向江宁越,“你的丫头去药房做什么?”
绿柚害怕跪在地上,“回皇上,奴婢只是路过,没有进去过,她们在污蔑奴婢。”
夏荷立刻道,“奴婢亲眼看到了她在药房鬼鬼祟祟,像是藏了什么东西,如果奴婢撒谎,奴婢不得好死。”
“皇上,夏荷都发誓了,可见不会有假。”
“绿柚是郡主的丫头,一个丫头不可能敢做这样的事。”姚雪嫣接着说道。
桑贵妃听了后,指着江宁越手颤抖,“好啊!你居然敢阳奉阴违害本宫,昨天你掌掴本宫就算了,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敢用这些假药来害我……”
“简直……恶毒至极,大逆不道!”
北武帝震惊,“掌掴?谁掌掴爱妃?”
桑贵妃靠在皇帝怀里垂泪,哭得上气不
接下气,“皇上,臣妾好命苦……摊上这么一个儿媳妇。”
“启禀皇上,昨天娘娘让王妃侍疾,然后问了王妃失身的事,哪知道王妃突然就掌掴了娘娘。”敬嬷嬷站出来将昨天的事情说明了一遍,“王妃自称是为了给娘娘治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属实,还是蓄意对娘娘不敬。”
“臣妾原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有想到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她居然一边给臣妾治疗,一边又指使丫头偷换臣妾的药。”桑贵妃捶打着胸膛,并不相信江宁越会真心治疗自己。
北武帝眸色一沉,怒道:“放肆!焰王妃,你好大的胆子。”
“贵妃娘娘的药方是我开的,诸位太医看过都说没有问题,只是调理身体的药。”
“而药是御药房抓的,发现药有问题的是我,如果我要害贵妃娘娘,那我没有必要说出来药有问题。”江宁越冷静的听她们把话说完,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反击。
“至于昨天掌掴娘娘,那是真的是为了给她治病,因为娘娘咳嗽不止,气不顺,容易造成窒息,我打她一巴掌是让她清醒过来,气顺了,那就没有咳嗽。”
“当时王爷也在场,我掌掴了娘娘后,她是不是就好了,没有再咳嗽?”她说着看着墨北焰。
墨北焰点
了点头,想说点什么,“父皇……”
“可绿柚去药房做什么?我们都看到了她鬼鬼祟祟的出来,如果绿柚没有问题,娘娘的药又怎么会被调换?”姚雪嫣抢在他前面打断他。
江宁越冷笑,“清禾临死前指认的是你,你倒是会倒打一耙,本郡主奉旨给贵妃治疗,如果出了什么事,本郡主难逃其咎。”
“你想说我指使绿柚偷换娘娘的药材,根本就解释不通吧!”
姚雪嫣不慌不忙,接着道:“口说无凭,郡主也说是我,我刚进宫,什么都不熟悉,说是我做的,又怎么解释得通?!”
皇帝看着两人,目光阴沉犀利,一时间没办法判断谁说的是真话。
敬嬷嬷道:“让人搜查她们住的地方,看是不是有昨天被调换的药,因为如果药材被调换,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