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放肆,居然敢谋杀甜宝宝?
“去,把她给我带上来!~”冯县令咆哮一身。
李甜甜如果出事,小殿下还会拿正眼瞧他吗?
片刻后,元晋押着程清霜走进公堂。
冯县令见了,不由皱眉,“就这么个小姑娘,都敢杀人了?”
“大、大人,呜呜呜”
程清霜是真的吓坏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都是我爹我娘让我干的,他们是主谋,大人不能光抓我一个人啊,呜呜!~”
“好嘛,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冯县令眯起眸子,吩咐周师爷,“马上带人去杏花村,把她的爹娘都给我抓过来!”
“是!”
周师爷应了一声,还没走到门口,一名捕快便匆匆上前禀报,“大人,程员外和韩氏求见!”
“嗯?”冯县令微微一愣,“这又是哪号人?”
“正是这女孩的爹娘!”
“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让他们进来!~”
冯县令脸色阴沉不定,若此事办不好,小殿下一定会挑理的。
甜宝宝是何等的尊贵,哪能让这些渣滓随意谋害?
须臾,程员外哆哆嗦嗦地走进来,韩氏跟在他身后,不停地抹眼泪。
“啪!”
一声脆响,惊堂木拍在桌案上,吓得程员外两口子连忙跪在地上。
“大、大人,我家霜霜太小了,不懂事,所以、所以您就饶了她一次吧!~”程员外为女儿求情。
韩氏也鼓起勇气,“大人,民妇知道您跟老李家是亲家,啥事都向着他们,但您做为一方县令,是我们的父母官,不能啥事都偏袒老李家吧?如今我们种不出庄稼来,没有粮食吃,眼看快饿死了,大人难道就不管吗?”
冯县令闻言,直接笑了,“你们种不出庄稼,跟谋害李甜甜有什么关系?本县令就算想管,也管不着啊!~”
“大人,就是那个小妖怪利用妖法,专门坑害我们家的!”
“怎么说?”
“我们村子每次下雨,别人家的地被浇得水润润的,我们家却旱得直冒烟,这不是妖法是什么?”
“呵,本县令还从没听说这种荒唐之事,同样是下雨,偏偏你们家的地淋不到雨水,看来是你们两口子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韩氏:“”
瞧瞧,这县令多黑心。
居然明目张胆地偏向李甜甜。
程员外瞪大眼睛,“大人,我们说得是真的,那小妖怪”
“够了!”冯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声呵斥,“你们女儿杀人未遂,罪不可赦,虽年幼无知,但律法不容,从即日起,将她关进天牢,反省三个月。来人啊,把程清霜押下去!~”
“是!”
两名捕快上前,直接将吱哇乱叫的程清霜给架出去了。
“呜呜呜,爹爹,娘亲,你们快点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呜呜”
“大人,您不能关押我女儿啊!”
程员外惊慌失色,连连拱手,“如果可以的话,小人愿意为霜霜坐牢!~”
天天有吃有喝,再也不怕挨饿了。
“哼,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干系吗?”
冯县令冷笑一声,“如果程清霜是从犯,你们两口子就是主谋,罪责比她还大!”
“大人,您开恩啊,我们家就霜霜一个女儿,她若是坐过牢,以后、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谁会娶一个杀人未遂、有前科的女人为妻?
冯县令懒得跟他们废话,把周师爷叫过来,“把他们两个也关起来,劳动改造三个月,日子到了,再跟程清霜一起放出来!~”
“是!”
“大人,眼下正是农忙时节,如果我去蹲大狱了,家里的地咋整啊?”
“你家压根也种不出来粮食,荒就荒了吧,反正牢房供你饭菜,饿不死你!”
程员外:“”
韩氏:“”
沈大歪站在县衙外面,等着告状。
听说县令老爷今日不办案了,他气得啐了口唾沫,“狗官,但凡是涉及到老李家的事情,你永远都不受理!~”
“唉,可惜了,那小姑娘才九岁,就开始坐牢了,往后咱都好好做人吧,别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了。”
两名捕快走了过来,低声交谈着。
沈大歪闻言,忙凑过去,“官爷,你们说得小姑娘是谁啊?”
“姓程的女儿呗,他刺杀李甜甜未遂,被下大狱了!~”
“啊?”
沈大歪惊骇万分,心里突突的厉害。
幸亏他没冲进去喊冤,不然,自己是不是也得蹲大狱啊。
老李家。
“沈夫人,你快歇一会儿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