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颜问:“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连您都称一声厉害多了的?”
肃王妃淡笑道:“一个故人,不提也罢。”
见肃王妃神色感伤不想多提,叶欢颜虽然好奇,但是也不好继续问了。
她走到已经安装好马鞍的那匹马旁边,按着肃王妃说的摸了一下马的头,之后才在肃王妃的指导下踩着马镫上马。
其实她真的不至于连上马都不会的,她本来就会骑马,可是在肃王妃这里,她就是一个没骑过马的,所以,她得装一下,这不,在肃王妃指导了一下后,她一踩一翻,一气呵成的上了马,然后挺着身板端坐在马背上。
又得了肃王妃一句夸赞:“倒是第一次见初次上马就能这么利索的,看来你这小丫头在这方面极有根骨呢。”
叶欢颜心虚了一下,然后含笑道:“是您教得好。”
肃王妃掩嘴笑了笑,之后便让叶欢颜开始学骑马,不过自然不会真的让她亲自教,而是吩咐身边的一个会骑马的侍女牵着叶欢颜转一圈,先适应坐在马上慢慢走,之后再慢跑,一点点来。
灵儿和小葵也不会骑马,见她们站着看一脸向往,肃王妃也
让人去挑了两匹温顺的马来,让这两个丫头也学一下。
看着主仆三个坐在马上被牵着慢悠悠的走,肃王妃笑了笑,神色十分温和。
花姑姑站在她身侧,笑吟吟道:“王妃真的是对晟王妃很是喜爱呢,这都爱屋及乌的让她的丫鬟学骑马了,只是这样让人瞧着,会说这两个丫头没规矩呢。”
这个马场,是供来狩猎的皇族和那些世家官眷的人使用的,而且还分等级,这边这一块地方,多是皇族之人使用,如今两个丫头公然在这里跟着叶欢颜学习骑马,总归会让人觉得没规矩。
肃王妃不甚在意:“无妨,是我让她们学的,就算是没规矩,那也只是我没规矩罢了。”
顿了顿,她又哼笑一声:“不过,即便我没规矩,谁又敢说什么?”
花姑姑默了默,自然是无人敢说什么的,王爷素来就算不喜欢王妃,也不敢置喙什么,如今更是理亏不敢招惹王妃,哪怕是陛下,也是不敢多言的。
肃王妃侧头问:“花寻,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喜欢欢颜么?”
花姑姑默了默,才不大确定的问:“因为……青阳郡主?”
肃王妃眸光幽深,
一边凝视着远处马背上娇小的身影,一边陷入了某种思绪,不觉低语道:“这小丫头啊,倒是有几分她当年的风华,尤其是那张脸,如若是忽略了那块胎记,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有些惊奇不明。
花姑姑扬眉不解:“忽略了胎记?”
叶欢颜脸上那么大一块胎记,谁看她都会第一眼去看那块胎记,才会注意到其他,又有谁会特意忽视那块胎记的钻研她的模样呢?
何况,在所有人眼中,那块胎记和她就是一体的,是她脸上原本就有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人把她和胎记区分开来?
肃王妃道:“一会儿等她回来,你不要去理会她脸上的胎记,好好看看她的脸,相像她没有胎记的模样,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花姑姑有些震惊,也不敢相信:“可是怎么会呢?若是晟王妃像青阳郡主,那便说明岂当年安国公养的那个外室,也就是晟王妃的生母,与郡主长得相像,如此,岂不是说安国公是仿照郡主的模样找的女人?这……”
肃王妃冷哼:“这也未尝没有可能,叶归云当年的那份心思藏得深,旁人看不出来,我还是
看得出几分的,只是不管他心思如何,也都是轮不上他,他那样的性子,既然看上了一个女人,如若不是有所顾忌,又怎会养作外室藏的这样隐秘,除非见不得人。”
何谓见不得人?就是那女子必然有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或是来历,或是样貌。
当年叶归云养外室并且有个女儿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最后以谢氏把那个庶女接回叶家收场,也不知道叶归云是从哪里寻来了那位女子偷偷养着,只是当时人已经死了,来历样貌皆不可考,应该是叶归云偶然遇上倾心的女子。
如今看来,多半是样貌长得像那个如禁忌一般不可提起的人,所以他才会据为己有偷偷养着,但是也不能让人知道,只能养在外面不能入府见人,免得让人知道他的这份心思。
花姑姑唏嘘了一下,道:“如若晟王妃真的像郡主,那多半是如您所言了。”
“只是若是如此,那安国公为何这般漠视晟王妃?而且晟王妃的脸上还这么巧的长了一块胎记遮住了本来面貌,这怕不是巧合吧。”
肃王妃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为何如此,只有叶归云他自己明白
了。”
这些究竟为何,她也不想知道了。
花姑姑笑道:“我还以为您喜欢晟王妃,只是因为喜欢她的性子觉得投契,加上她是晟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