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头写的真言符,并没有问题,心里对严君格更加疑惑。
今天观察下来,疑惑更深,没有修行,身上却隐隐透着灵气。想着严君格身上的法绳,还有他脖颈挂的东西,眸光渐渐深邃。
随着车辆晃晃悠悠的行驶,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里越来越挤,让人身体无法完全放松。每次车辆转弯、驶过不甚平整的土路,都会带来一阵明显的晃动,仿佛要将人从座位上抛出去。
车内的空气弥漫着一种闷热的味道,夹杂着些许汽油味和人们身上的汗味,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村长给笼子里的小鸡仔倒了点水,把车窗又开的大了些,“快了,快到了,再闷下去小鸡仔子都得憋死。”
终于看到熟悉的站牌,四人拎着满满的东西下了车。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巴车,都长长舒了一口气,拎着东西往家走。
四人刚进村子,就有人冲过来过来,用力一拍手,急吼吼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老张头快回家看看去吧,王虎上午跟着大机子下地,结果被绞进机器里,都都被绞掉了,脑浆子都流出来了。他家里人抬着他的身体还有头去你家闹事呢,非说是鬼孩子咒的,要鬼孩子偿命。”
老张头心下大惊,也顾不上他说宝宝的话,丢了东西就往家里跑,张鼎福和严君格紧跟其后。
村长急的抓住报信村民的衣领,怒吼出声,“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人拦着?”
报信的村民扯回自己的衣领,“村长你快去吧,你媳妇儿带着她娘家几个叔伯兄弟直接去老张头家堵门了,还有王虎媳妇儿家的,估计十多个劳动力,根本没人敢拦。”
“快走!”
村长急的脚下生风,怕那个虎娘们一时情绪上头犯下大错。
终于是赶到老张头家,结果根本没人,却听后面李寡妇家吵吵嚷嚷的,村长一拍手,“坏了!”
这才想起来宝宝在李寡妇家,火急火燎的又往后跑,就见十多个壮汉围着门不让老张头他们几个进。
严君格和张鼎福一拳一个,急急往里冲。
“住手!”村长一声暴喝,一群人停了动作,可还是堵在门口不让进。
“村长,鬼孩子咒死我男人,他必须赔我男人一条命!”
“他就是一祸害,就不该让他继续在村里!”
“就是!就是!”
听着七嘴八舌的,村长更生气,“你们少他妈封建迷信,什么咒不咒的,你们在这闹事是想蹲监狱是不是!都让开,任何事我来处理!”
村长气红了脸,猛地推开堵门的几人。村长在村里有些威望,几人对视几眼,叫嚷着,“行,给你面子!但如果结果我们不满意,还是得要鬼孩子赔命。”
“对!对!”
“少他妈废话!”
冲开人群,终于进了李寡妇家院子,就听到里屋的哀嚎,几人火速冲了进去,就见两三个男人将李寡妇压在床上行事,其中一个还是王虎的弟弟!
三两下将几人打趴下,李寡妇怔愣片刻,下一秒猛地被床单裹住,整个人被拉着坐起来,“宝宝呢,宝宝在哪?”
李寡妇回了回神,血红的眼睛终于看清面前的几人,哆嗦着指了指外面,嘶吼道,“后院,后院,快去!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