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那对我们无益。”
虽然永文帝处处受制，是半个傀儡皇帝。
但他终归是皇帝，而他们只是臣子。
永文帝想对他们做什么，他们也没多少反抗的能力。
隆华郡主又一次沉默了，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司长瑾，“长瑾，你这段时间变了好多啊！”
“你以前即便是吃一点小亏就要闹起来，怎么现在是却处处委曲求全？”
闻言，司长瑾心头一紧，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解释，隆华郡主便已经找到了理由。
“都怪那天杀的司轻轻和祁王，竟让你遭受如此大的打击。”
看着她本来无忧无虑的女儿变成这样，隆华郡主既心疼又愤怒，心里对司轻轻和凤应乾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司长瑾愣了一下，接着便松了一口气。
“娘，我以前太过娇纵，做事也冲动，总是让您和父亲，还有哥哥们为我操心，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我也该懂事了，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
如果上一世，她在撞破司轻轻和凤应乾奸情的时候，没有冲动地跑进去，那她大概率不会落到那样的结局。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见状，隆华郡主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自责道：“是娘没保护好你，才让你受这么多的委屈。”
司长瑾摇摇头，“娘，您已经把我保护得很好了，只是我长大了，我也想保护您和爹还有哥哥他们。”
闻言，隆华郡主顿时感动得不行。
母女倆静静的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霜月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郡主，姑娘，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