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好了!”
“朕给了她们活路,可她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而且云鼎天的其他党羽,朕看也就那么一小撮,除了齐云山的云重和不知所踪的四部将,其余不足为患。”
镇西将军柳云龙服服贴贴,什么琅琊王家、江东孙家、辽东公孙家毫无反应。
镇国公一事,到此算是告一小段了。
“臣明白了!”上官婉儿回复道。
“婉儿,接下来,除了岭南战事外,朝中还有何等大事?”楚霓凰又问。
“倒还真有两件大事!”
上官婉儿道,“一是今年秋闱恩科选拔,二是陛下您中秋圣辰!”
“圣辰能简化就简化。”
楚霓凰眉头一舒,“恩科可要高度重视,朕要亲自考核,录用人才。”
“今年的恩科秋闱,你可知有哪些青年才俊啊!”
“臣刚刚从礼部得到名单,今年有三百多名贡生参考,青年才俊自然不少。”
“不过有两个人,值得留意!”
“何人?”
“沈城之子,沈青;江左富商薛家,薛玉郎!”
与此同时,皇城曹淳风府。
“哎哟,这一次陛下终于没有再提要从内库调拨军饷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宁可被砍头,也拿不出银子来填补。”
魏贤忠抹了头上的汗。
岭南战乱,镇南将军府出关平叛,居然没有向朝廷要军饷。
魏贤忠从听到岭南叛乱起就提心吊胆,到现在可以稍稍放下心了。
而曹淳风右手的伤已经痊愈了。
他心不在焉,想的却是其他事情。
被柳月娥震伤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放下。
尤其是三番两次让缁衣卫损失惨重,他的三个义子,贾廷死、常言笑重伤、许靖忠死里逃生。
缁衣卫自从成立以来,从没有过如此惨败。
女帝楚霓凰重用上官婉儿的仪鸾司,而把缁衣卫放在了一边。
甚至曹淳风要填补伤亡空缺,楚霓凰都模棱两可。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那位藏在云重身后,据说是大楚国修为排名前十,已经步入地阶的那位。
他还是唯一一个修炼了天阶功法的人!
这人比云重还有云家那小子,威胁更大。
“义父!”
魏贤忠见曹淳风没有说话,只是一脸阴沉,便小声呼唤道。
“嗯?咱家知道了!”
曹淳风面无表情,“你下去吧!中秋将近,陛下圣辰的差使,便由你来主持。”
“谢义父!”
魏贤忠大喜,这个大把捞钱的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有人通报:
“公公,丞相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