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仙子大概叙述,更是放下一件心中的包袱,顿感有些如释重负。
片刻后,白惜墨长出口气,眼神望着某处,自顾的说道:“尘儿得此造化,我白惜墨也算对得住小妹一家,她唯一的托付眼前已是有了着落,今后不管如何,只要尘儿性命无虞,将来必能直达九霄,只是妹夫他一世英名,最后连一丝真灵也如此结局,唉可恨!!”
好一阵,白惜墨暗自摇头苦叹,忽想姬瑶仙子要去印证,不明其中之意,白惜墨再又问道:“先前说是印证什么,可能与我说道说道?”
姬瑶仙子自然点头,白惜墨对她无私,这么问自然是要出谋划策,虽然他尚不知晓瑶池一切,但与他说说,未必不能有些办法:“自然能说,先前雷鸣山遭遇算计,雷堂主身负重伤,偏偏雷池间又出变故,不得已只能靠雷堂主快些恢复故而前来瑶池疗伤,临走时骆老爷子交代一番,说是带着尘儿一道前来,说不定会有机缘造化。”
“事实也确实如此,尘儿来到之后,师祖出关回应,说出不少隐秘之事,其中有一件关系颇重,尘儿的造化也在此事,可想要达成,尘儿的修为毕竟太低,只能是剑走偏锋,以尘儿所想炼化瑶池仙境,亦是当初苍穹大帝的苍玄令一分为二,我瑶池仙境本是太阴镜炼化而成,尘儿先前修阕海内,风大哥助他炼化了真阳图,此刻他整个识海,可以说就是真阳图衍化所得,故而再进一步,如将太阴镜一起炼化,说不定苍玄令便会复原,到时尘儿有先天之灵玄妙非常,便会有手段达成目的,可问题就在如此阶段”姬瑶仙子说得详细,另一头白惜墨也边听边想。
可姬瑶仙子不等说完,白惜墨似乎想到什么,直接就开口问道:“可是太阴镜中有什么意外的高人?”
“你知道?”姬瑶仙子直接反问。
白惜墨赶忙点头:“不错,九凤阁中有一记载,苍玄令本是夺天,苍穹大帝以力镇压,虽然将至宝带回凡尘,可外道觊觎,同时也带回了一个祸根残留,此乃人族枉死妄念,非大毅力大造化者不可敌之。”
“枉死妄念?”姬瑶仙子越发好奇,这白惜墨所说她从未听闻,也不知这所谓的念头如何化身。
而白惜墨也不卖关子,直接解释说道:“相传玄门之前,天地间人族式微,有灾横枉死,有祸乱残尸,无数的人族被杀被害,又有天灾难逃,如此亡灵溃散不全,天地间多有怨气,彼时天地尚残异族为祸,天道也难与大衍,这样的遭遇不止人族,无数的生灵同样怨恨,却偏偏往生无度,虽然许多生灵死后,其怨气也好魂体也罢,大多都消散天地,重归世间万物,可总有些意外之事,或造化、或执念,灵体不散怨气滔天,久而久之天地间死气凝结,鬼道也由此而生。”
“不过那时玄门未出,苍穹大帝也不曾现世,有些驱使灵体的手段也大多在异族之间,而且更多的皆是吞噬,尤其以妖魔为主,灵体滋养与修行有益,可灵体本身亦有喜好,,虽然大多数灵智不高,但趋吉避凶也大多知晓,如此也就不甘被噬,本来就是意外横死,身有怨气又遭人迫害,最后竟聚众而起,往天地间一个不知名处开始聚集,此地极阴,于灵体可谓温养,长久的岁月不断凝聚,一个灵智高绝又手段通天的人物由此而生。”白惜墨说着似有思索,似乎那记载之事也是无意看到,此刻正在回忆着具体细节。
片刻后,继续说道:“此人无名无姓,也无雌雄之分,却在异族横行玄门不出的年代,以怨气为介灵体为媒杀出一番凶名昭著,使上古时难有敌手,后来苍穹大帝横空出世,以大手段夺天而回,得到苍玄令镇压人族气运,可夺回之间却是与天道有些交换,那交换正是此人。”
“说起来,那枉死妄念应运而生,本来也是天地造化,可它怨气颇重,自认天道不公,不理大道不认苍天,于此有违当时的造化,天道无情也最是有情,不忍将它直接抹杀,便苍穹大帝彼此交换,以苍玄令为劳,换取苍穹大帝收敛怨灵,如此妄念封镇神兵,后来苍穹大帝超脱天地,留下苍玄令被人一分为二,那妄念本就喜阴,真阳图自然与它不符,想来它当时隐藏,应该就在太阴镜当中,只是有一事很是怪异,如此神通者除苍穹大帝难以压制,它一身造化又是如何尽数不存,否则只是现身,对于眼下的玄门乃至整个天下都是大祸,可听你方才所说,它似乎与传说当中实力不符。”白惜墨说完眼神疑惑。
姬瑶仙子也是琢磨,照白惜墨所言,那风尘此刻面对的人物,就算是放在上古也是难以抵挡,偏偏此刻竟会被风尘一时拖住,虽然只是言语上有些交谈,但以那位的身份,就算风尘修为大成,在她面前也未必能有耐心说道,如此状况也就显得有些扑朔迷路。
而就在二人各自疑惑的时候,风尘的真灵化身也大概说完,虽然与白惜墨所说有些出入,但大体的意思相差不大,这神秘的女子来自上古,由万千怨气所化,其本身亦是灵体,风尘也神情紧张的等着反应,他说出一切也更加担心女子的态度。
至于那神秘的女子,听完风尘所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好像她原本的记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