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担心,姬瑶仙子也还是无奈,她瑶池所在此刻亦是同样凶险,就白惜墨所言,那神秘的女子出身之高,乃上古之时,甚至是遥远之际无数的怨念死气等凝结而成,如此人物岂是眼下的玄门能够抵挡,哪怕她本体不全,哪怕她手段不在,姬瑶仙子也毫不怀疑,眼下太阴镜内,不是风尘一直拖延,恐怕那神秘的女子兴趣索然,下一刻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另外姬瑶仙子这般境地,她师祖古元大师也同样如此,心境纯粹不敢有丝毫念头,若不是她本身修行够用,只怕一念之间被有所洞察,那神秘的女子也会有所动作,可古元大师与姬瑶仙子双双沉寂,却单单忽略了反常之理,她二人有些念头乃是正常,古井无波反倒是遭遇怀疑。
那神秘的女子与风尘交谈,说到沧海巨树的异兽,风尘便想到了拖延之法,由此则开口问出:“听前辈这话,想来与那异兽早就相识,说起来晚辈的今日,多少也承了那位的人情,如此,前辈可否告知它身份如何,晚辈他日往去沧海,也好到那巨树上感谢一番。”
风尘这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落在那神秘女子耳中,换来的却是一番不屑的冷笑:“你?哈哈哈”
“怎么?前辈莫非信不过晚辈?”风尘以为那神秘的女子乃是嘲讽他身为人族,对异族而言皆是一副所谓的高高在上,从心底理看不上异族,故感谢之言只是客套,其实风尘的秉性受他父母影响,对待异族之上,哪怕妖魔一类,并没有寻常的人族那般排斥,从而两方对立自古不合,在风尘看来,人心更是恶过妖魔,不管是何等族类,都有所谓的正邪之分,即便是身处邪道,风尘也毫不怀疑那仁义之士也同样存在,何况其本身性情直爽,没有过多念头的异族之间。
可风尘到底想错,那神秘的女子并非是嘲笑他心性如何,也并非嘲笑他修行如何,更不是嘲笑着天下正邪,而是单单只笑话他自命不凡:“呵呵,一个先天之灵,便自以为自己大命所归,算了,本座今日也不与你明说,待将来你遭遇许多,自会懂得先天之灵意味着什么,至于眼下”
话说到这里,那神秘的女子骤然停住,一身的光华闪动片刻,之后便随口说出:“有些防备倒也无妨,可要算计本座,是否想好了代价如何?”
“前辈的意思”风尘面露不解,他拖延到此,心里明白姬瑶仙子和古元大师也同样在考虑对策,只是她二人心思不妄,不似风尘来的随意,故许久未动,也不曾想到如何办法,加上之前白惜墨心头呼唤之事,风尘并不明白其中细则,以为是姬瑶仙子在准备手段,而方才姬瑶仙子再次动转,以为是有了些头绪,故有些反常被眼前的恶灵有所发现,这神秘的女子一时察觉,也就开始有些厌烦,甚至有可能直接出手。
不过风尘这次依旧想错,那神秘的女子只是淡淡一笑,便没有任何的杀机显露:“嗐~跟你个孩子说道这些,算了,本座既然脱困,算起来也算受你引动,如此换个人情也就饶了尔等,下一次见面没有令本座感兴趣的事,小娃娃性命可难以保全,别忘了你先天之灵对本座也是大补,恩怨分明,本座也到了离开是时候。”
话语声刚落,这太阴镜所化的瑶池仙境整个颤动,那神秘的女子不知用了何种手段,也不见她如何动作,甚至连一身的光华也不曾颤动,这瑶池仙境便如塌陷一般开始缓慢的崩坏,而且天塌之际,本该是玉柱崩则混沌搅乱,可稍有崩坏便化作一道道浓烈的灵力,本着瑶池所在的水面,经由那麒麟所化的仙花缓缓的进到水面,另外受风尘灵源之火无尽燃烧的整个瑶池,似乎也在这灵力之下缓缓的熄灭。
“这”姬瑶仙子眼神疑惑,另一旁古元大师也大致相同,她二人一眼看出,这伴随了瑶池一脉无数岁月的太阴镜正在一点一点的化为灵力,可究其根本,竟不是今日所欲之样,并非是风尘如何炼化,而是那神秘的女子,也就是上古而来被困此间的恶灵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把封镇其身的太阴镜本体开始炼化。
虽然此刻的形式,太阴镜只是将幻化的瑶池仙境逐渐崩塌,可待其完全的恢复本体,幻化回原本的太阴镜模样,姬瑶仙子和古元大师皆不怀疑,将其炼化为己,对那恶灵来说举手之劳,其手段之强,连姬瑶仙子身为仙主,在这瑶池之间竟不能丝毫阻拦,甚至连瑶池山以及西昆仑所在的所有牵连,都在同一时间被一股神秘的手段直接切断,这也就意味着姬瑶仙子暂时失去了仙主的身份,如此手段可谓骇人听闻,姬瑶仙子如何不惊?
她的异常,古元大师直接洞察,身为太瑶仙帝对于瑶池的一切,虽不似姬瑶仙子全数掌控,但有些察觉还不在话下,没有丝毫征兆直接切断,莫说眼下的玄门,就是放在上古,以无数先辈的道行,恐怕要做到如此也绝不可能,而眼下却偏偏遭遇,可那神秘的女子她本身实力早已不全,竟还能有此手段,古元大师立时怀疑,她本身怀有什么不知名的宝物,否则何以解释连太阴镜的器灵都对她惧怕?
“人皇剑的真灵在你身上?”古元大师一反常态,好似不在顾忌那神秘的女子如何动手,直接对着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