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无法参与也不必参与,造化者尽在己身,有言传身教却不能代替为之,总之风尘此刻在瑶池如何,在白惜墨眼中,化解一切或是达成一切,最后也只是世间问题,哪怕那恶灵此刻凶险,也必然不会有何危机,最多不过多些历练。
“看来那恶灵现身瑶池,不止对瑶儿一脉算是劫难,更对尘儿此番亦是历练,既如此嗯?恶灵”白惜墨忽然一愣他想到恶灵的身份,又想到出身之高,哪怕在遥远时也是镇压诸天的人物,这样的的身份被困苍玄令又现身瑶池,再加上先前两道遁走之能,一部通天箓一道不知名的游光,这其中难道没有任何牵连?
“莫非此地洞彻人心另有推衍,难道那恶灵的真身被困在此?否则通天箓何以召回,那后来的游光又会带来怎样的变动?”白惜墨喃喃的问着,此刻他身形荡动,已经缓缓的跃出水面,自方才想明一切,便开始折出出面再不纠缠,本来打算一探究竟,但真正的机缘在风尘身上,他白惜墨不过是代为先锋,与其白费力气,不如等着风尘来到。
但忽然想到那恶灵之事,没准这一切的牵连早在风尘大漠祭拜就已经被有心人暗中算计,既然有如此可能,那另外的可能也就顺其自然,此地的玄门并非是偶然而来,另一头瑶池仙境的隐秘也并非是密不透风,最少仙妃阿离当初叛逃,谁也不知她带走多少,既如此,大漠中有许亦出手算计,再有后来雷鸣山环环紧扣,说不定这背后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向前进行,即便是恶灵之身,此刻也跟风尘一样,落在了某些人算计当中,如何前行,前路如何,早被人一步步安排妥当,甚至有可能做出的选择都在人算计当中。
这样的手段,如此的布局,白惜墨越发后怕,他回想他父亲苍云大帝,玄门绝顶之能,哪怕是甲子之战都不曾出手,甚至三年前风家大劫,也同样是不曾现身,如此按他所说,他不动手,有些人也就不会妄动,那口中的人物不知是谁,但白乾一如此笃定又如此谨慎,想来那背后之人绝对能威胁到整个玄门,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风尘道成之后,即使在算计当中,以他本身的身份,说不定也能做出某些推翻的举动。
考虑这些,白惜墨有些明白他父亲白乾一为何这些年一直不出,修炼己道只是借口,最大的根源还是在彼此拖住最高的手段,玄门当中自然是白乾一出手最强,那背后的算计或许也同样有个如白乾一这等人物,他二人彼此不动,说是牵扯,其实是在保护者彼此双方,否则二人出手,不说胜负如何,最少如白惜墨这等双方的高手,哪怕联手都无法挡住彼此的杀伐,因此白乾一一直不动,另一头也不曾现身,只有这样,彼此双方都有一切的可能。
另外双方动手,哪怕是彼此决战,死伤如何暂且不论,那背后的势力究竟多深,谁能保证连根拔出,甚至绝大部分玄门者,不管是正邪两道全都不知那背后之事,不过就此番风尘的遭遇,白惜墨绝对明白眼下的寒门,最少如妖王许亦之类应该与暗中的算计有过接触,甚至有可能达成共识,否则就风尘此番出山,这一路上环环紧扣,单说算计完全不够,最少许多的隐秘倘若不知,那所谓的布局也就很难将一切的可能完全囊括,计有不成,风尘的足迹又怎能会按部行走,甚至连瑶池中蛰伏的恶灵都在这布局当中。
想到了这些,白惜墨不免担忧:“真要叫尘儿如此下去,将来的路途谁能保证?是胜是负,是功是过,又或是福祸如何,这里边千丝万连,谁又能真正保他将来无虞?”
“我白惜墨自问不行,或许我父亲绝顶之尊也依旧不行,但三年前尘儿的父亲,我那没法却甘心放弃一切只保他前路少碍,前几日又舍掉真灵化器问鼎苍玄之能,仅仅只是为尘儿修阕己身,这样的付出纵然有父母之情,但以妹夫的为人,从来不做无谓之事,他这般选择必然有着一定的道理,或许他也再赌,赌天道如何,赌大道如何,同时也在赌尘儿如何,但有一事必是如此,尘儿的将来,或许比他风万霖成就更高,如此他知晓玄门的背后,自问他穷其一生也未必化解,托付给后世,兴许还有着一定的生机,既然他如此选择,我白惜墨亦当如此,他又后世,我白家也不落旁后,小羽的将来,与尘儿彼此绑定,一方有成,另一方理应随之,虽然眼下的小羽命悬一线,但就天通道君的卦象,朦胧中隐隐透露,与尘儿有关又彼此牵扯,想来同样是前路难测,根源亦在尘儿身上,同时也应在大道身上,或许这两个孩子都是契机,也都是变数,只要保证这两个孩子证道无虞,那将来的一切,自有其该走的道路,也自有其达成的关键。”白惜墨想事颇多,不过都在正常的轨迹,也都在合理之间。
而且他所想的一切也大多都对,如风尘、白羽之事,亘古难出的先天之灵,于眼下法末之年的玄门福泽降世,虽然是绝脉,却因白羽的缘故成就元神之躯,这般造化万古独有,即便是当初的白帝,也仅仅只是先天之灵,可风尘却能在元神之躯又成第二元神,这里边有血脉的代价,可反之一想,何尝不是命运使然。
风万霖知晓天数,明白他惊艳之能,或许在天道的算计大道的推衍,只是在为自己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