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着实不对,偏偏她小小年纪又不知如何,便想去找邻居帮助,诡异的事也就此发生。
她跑过两家,没有人给出回应,回到家中她父母已醒,奇怪她弟弟不知去向,而见少女归来,竟没有一丝奇怪,弟弟失踪没有意外,仿佛不曾察觉,也仿佛应该发生。
少女胆战心惊,尝试着呼唤母亲,可换来的却是恐惧,她母亲双眼通红仿佛嗜血,如鬼魅般直盯着少女,渐渐的抬起手来。
少女害怕,本能往后退去,这一退跌倒在地,不等起身便害怕的往后观瞧,谁知余光中见到诡异,黑夜里一道道身影飘荡而去。
众多的身影皆是孩童,熟睡中仿佛被召唤,又好像被什么托着,无形的劲力将托向城外,且速度奇快,眨眼睛只能看清她弟弟也在其中。
少女更加惊惧,小小的年纪何曾见过这等景象,一声害怕的惨叫响彻周边。
少女瘫软在地,没有任何人回应,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一团漆黑的雾气,似乎听到着惨叫,透着些许的红光来到院中。
那黑气中应该有人,细微的诧异声看着少女,随后便飘荡而来,隐约中似乎伸手拿她,可不等触碰,少女脖颈上挂着一条项链突然迸发。
象征道家正宗的浩然清光瞬间乍起,黑气毫无提防,被这清光一照登时惨叫,少女愣了一下,低头看胸前的项链,那是她父亲早年间前往沧海,于青离宫求来。
说到这,少女的父亲本也向道,年轻时向往玄门,一心拜道家为师,可资质平常,年轻时三去沧海,一心拜青离宫均遭拒绝。
后来有人念及他一心执着,便告知当时恰好查看弟子资质的符箓门掌教青阳真人,青阳真人得知此人,忽心神一动似有缘法,便赐下一道灵符,说危难时可保周全。
至此,少女的父亲心灰意冷,三次不得志,便带着青阳真人的灵符回到家乡,此后娶妻生子寻常百姓。
不过他虽无缘法,可也有心向道,回去后自行钻研,倒也比旁人多些学问,如此,虽无道法在身,但修行炼心倒也几分心得,这般在邻里多些道气,便被拜作先生,寻常教孩童认字也算糊口,日子比旁人稍微宽裕。
这般两年,某一日少女降生,父爱如山便想着看一看命途,可一算这少女似有大劫,奈何道术浅薄尚不及皮毛,也不敢确认对也不对,不过青阳真人的灵符说能保命,便被转给爱女以防不测,之后又得其爱子,长女孝顺幼子怜爱,一家人很是满足。
可谁知十年有余,这少女十一岁遭逢大祸,一场灾劫席卷全城,危难中那灵符一照,清光伤到恶人将其惹怒,猩红的光线猛然袭来,与灵符的清光彼此拼耗。
片刻后,那清光渐弱,哪怕灵符乃青阳真人所赠,可到底只是灵符,没有高人催动只靠本能,自然有些捉襟见肘。
这一退,红光透体,少女只觉浑身火烧,周身如千刀万剐,本能的求生令她拼命而逃,跑出家门时灵符碎裂,同时最后一道清光猛然一绽,一缕寒芒直透黑气。
黑气中一声闷哼,想来受伤不轻,之后暗骂一句便旋转而去,那黑气速度极快,也不管少女是否昏迷,总之她最后一眼见黑气飘走,知道得救周身一松,加上原本的痛苦和巨大的恐惧,少女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昏迷。
弱小的身躯不知多久,醒来时烈日当空,已是三日之后。
正午时分,一众官差围在身边,其中有大夫模样的老者摇头叹息,说这孩子时日不多。
少女害怕,知道那老者说得自己,感觉到疼痛便低头查看,一身干瘪仿佛被抽干了血脉,枯萎的模样行将就木。
她不由得回想当时,内心的恐惧再次袭来,可惦记父母双亲以及飘飞的弟弟,她强行压下恐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起身。
可张了张嘴,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当时在场的似乎明白她心思,跟着便慢慢解释,说整个城中多遭毒手,家有孩童者,除了自己无人幸免,至于失踪的孩童,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少女怔怔的愣着,企图接受这一切,可小小年纪能接受多少,最后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似乎她内心不愿接受,也或者是惊吓过度,总之这半月来除了几次吃喝,大多是满眼恐惧口中痴傻,喃喃的重复什么。
风万霖边听边治,待听完后少女已是血脉充盈,虽然不能恢复如此,但眼下只剩虚弱,两三日便可完好。
如此少女再度将养,风万霖则是回溯所诉,此事看似邪祟所为,但风万霖稍微一想,此事并不简单,邪道者如修行鬼邪,自然以鬼王为首,其寒门七王,甲子之战后遁世扶灵山,开山授徒不与外争。
可鬼王何人,风万霖最是明白,这等身份者,到了这个境界不屑与此,其门下弟子也绝不允许,这是一种道的感悟,哪怕身在两道,风万霖也觉得鬼王一脉与此无关。
换个角度,邪道者以寒门为首,不少更是寒门余孽,如此为叫存活,难保不会良莠不齐,可吸人精血掳食孩童,除非有人炼制邪兵,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