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寿此行借来帝剑,人皇剑万法不挡,此刻持在手中,只需相互配合必有所收获,只是这封印之事,殷无寿心里没有把握。
毕竟以佛宗之名真要解封,早就可以求助人皇,而人皇对此事也不会拒绝,可佛宗直到今日,整个须弥宫从未说如此做法,想必是另有缘故。
关于这点,寂灭禅师也立刻明白,只是殷无寿的怀疑他也想到,随之当即解释:“风施主有所不知,人皇剑如帝君手中,倒也有些机会,只是佛宗早有尝试,当初菩提根尚未镇压在佛祖金身,先辈高僧便有所请求,无奈人皇不玄,没有修为想破除封印,便需人族气运强行逆转,此外帝君亦折损阳寿,以本身血当血脉人族之血,如此方可破解,可人皇帝君何等身份,我佛宗一脉怎敢如此,故有人皇剑之威,先辈也并未求过人皇,故而这封印一直未解。”
听到这话,殷无寿点了点头,明白此前的疑惑究竟为何,而风万霖则淡淡一笑:“大师莫急,听风某说完。”
“哦?”寂灭禅师眼神一亮,风万霖如何玄门尽知,他有把握,想必有绝对可能,如此隐患甚至灾苗,或许真能化解:“还请风施主指点,当真能破解我佛宗一直的困扰,风施主当得高义。”
“好说。”风万霖摆了摆手,接着道:“风某不才,想到个法子,虽然有些取巧,但也不失为一种途径。”
说到这,风万霖摇了摇头,之后再不拖沓当即解释:“此法属偷梁换柱,方才大师也说那菩提根前有封印后则诅咒,其内又蛰伏魔障,这三者纠缠必互相勾连,而其中关键又都在生灵,唯人族之血可断一切,如此想要破解,势必要多造杀孽,这点风某自不答应,两位大师此刻清醒,想必也绝不如此。”
“而风某所言,所谓偷梁换柱,便是将杀孽彼此替换,如此人皇剑天下之锋,集气运、功德、造化无上,当初苍穹大帝随身佩剑,其本身有灵,只是上古而来从未显现过器灵,但风某相信,遭遇凶险它必会反击。”说到这他暂时顿住,因为殷无寿想要插言。
“风堡主这话,是要将菩提根熔炼帝剑?”殷无寿有所猜想,忍不住道出关键。
“不错。”风万霖听罢点了点头,随后继续:“此法乃神兵相争,这两者一个残破一个大成,菩提根内有魔障本身残缺,势必如待渴之涸,而器灵则是大补,人皇剑如此至宝放在眼前,要说不心动,当风某未说,反之有所图谋,人皇剑面前莫说残破,就算是佛祖亲临,恐怕也遭受反噬,一但被压制,有殷堂主借帝剑之名必有人皇法旨,帝君的法令为根为本,恰到好处时拿捏尺度,未必不能破开封印,至于那所谓诅咒亦或其中魔灵,人皇剑一动难有风浪。”
风万霖一气说完,在场的三人相互对视,眼神中跃跃欲试都有些光芒,只是三人顾虑,彼此有些话不好明说。
其中妖僧普渡最知明细,他被迷失心智最长,也接触最久,知道魔莲多有隐患,一个不好,在场的几人就算人皇剑在手,恐怕也难以稳住未知的局面。
再者寂灭禅师也眼神犹豫,如风万霖所想,魔莲乃佛祖所化,手段如何自不用说,佛法越深,就越发觉得深不可测,同样,封印一开,魔莲与帝剑彼此不提,转头要遁逃而去,将来再现世,恐怕是天下浩劫,因此寂灭禅师不敢妄动。
这个想法,殷无寿也有些担忧,他自信人皇剑能应对一切,风万霖所说也确实可行,可正如寂灭禅师所想,那魔莲本身真要是佛祖所化,必定有手段能够遁逃,真要逃走,重塑本体又遁入魔道,这样的人物,玄门恐怕难以应付,如此大事,没有人皇法旨,没有帝苑号令,就算老太师殷太虚也不好做主。
风万霖一切看在眼中,知道他三人心中如何,如此并没有着急表态,毕竟是佛宗之事,说到底跟他本身没有关系,成与不成也是佛宗本身,他只是好奇,好奇佛祖之事,真要如自己猜测,那这天下恐怕都在一个隐秘之中。
因此他想要验证,也想证明一些自己的猜想,也是他一直的疑惑,更是他本身的修行,这些年他所历所见,某些感悟和某些猜想,混在一起得出了某些结论。
只是他不太确定,自己要走的道路究竟如何,此外佛宗也好玄门也罢,甚至是所谓正邪,风万霖本身并不在乎,唯有人族,和他毕生的修行,以及他亲族友朋,这些才是他前行的一切。
最后,风万霖不管如何,他初衷不变,那城中惨案乃妖僧所谓,哪怕答应此事,哪怕普渡无意为之,最后亦有所结果,区别只是当场杀伐,或者交由帝苑发落。
只是在场的几人正自犹豫,忽一声细微的响动直接打断
咔嚓~
声音很小,细微的碎裂声轻轻响起,叩天铃现出裂痕。
这一下风万霖之外,三人震惊,那佛宗金顶,须弥山山顶的洪钟本体,其衍化的手段竟彻底破裂,叩天铃直接崩坏,随后一道剑光直接劈下。
寂灭禅师眼神一惊,只是剑光袭来他赶忙躲闪,这一刻,饶是他金身不坏,依旧能感受到死亡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