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过去,安诺又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连你都不怕,谁还能吓到我。”
虽然安诺的声音很小,但是靠近病床的几个人还是听到了,还有两个没忍住直接笑出来了,傅国华冲着笑出声的那边瞪了一眼,黑着脸把药喝了下去,杯子递给安诺的时候又像那个方向瞪了一眼,这才作罢。
盯着傅国华喝完药,安诺回过头来亲切的招呼这些保卫人民的解放军战士们。“我给你们拿凳子去,你们坐下慢慢说。”说着就准备往外走,她记得办公室里慢叠了好多四个腿的圆凳子,刚好可以坐。还没走两步,却被拦住了:“嫂子你别忙了,拿这么多凳子,累着你了我们队长指不定多心疼呢。”安诺正准备开口,又被傅国华打断了:“别拿了,他们在部队站军姿都要一站几小时,这是小意思,他们站着舒服,你让他们坐下,他们肯定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安诺听完他说话,在看啦看这些兵们,确实站的挺轻松,看不出来拘谨,就相信了他的话,点点头。拿了一袋子本来她买来放在柜子里给傅国华慢慢吃的苹果,到水池洗去了,洗完回来让他们一个人拿了一个慢慢吃。然后自己坐在傅国华的床边看着他们聊天。
他们聊得都是关于这次洪水的事情,说的多是傅国华走后的一些危险的时刻,是怎样解救的,最后灾民们是怎样安排的,因为安诺在灾区呆了一段时间,对于那里的一些基本情况安诺都差不多清楚一些,所以在他们聊得激烈的时候,安诺也会附和两句表示她对他们说的内容很感兴趣。于是病房里一片其乐融融。大家聊着聊着,有个小战士一看表,看了一句,班长,我们快赶不及回去的时限了。大家才从很有的聊的话题里反应过来,一看表,果然时间过了很久了,他们早上来的,现在都快到中午了,部队规定他们必须十二点之前回去,眼看就要来不及了,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就要离开,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安诺也没再说什么挽留的客道话。但是见到这些救灾时坚强的男人形象却因为耽误了部队规定的时间而吓得变了脸色,不由的对他们更喜欢了一分。
经过这次的探病之后,傅国华被这些兵感染的浑身痒痒,天天不厌其烦的问安诺,最快能什么时候出院。安诺被他问得烦了,恼羞成怒的问他:“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要是真那么想走你现在就走吧。”说完就从傅国华的床边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看上去就真的跟生气了似的。她能理解傅国华应经住了好久个月医院,对部队的生活有多么的想念,但是她实在也顶不住傅国华一天好几遍的问,他现在的情况,最快也还要半个月才能出院。他每天这样问她,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实在不忍心每天都告诉他一遍还有漫长的半个月。所以只好装作使个小性子,吓吓他,让他把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去。
果然傅国华真的以为她误会了。急忙拉着她的小手不让走:“我就是单纯的想回部队练一练那些小兵蛋子们,我可没有那样子的想法,你可别误会。”安诺听他这么紧张的解释,就有点撑不住想笑场了,害怕自己真的笑出来,于是安诺就像赶紧甩了他的手先出去,再呆下去肯定就要穿帮了。
感觉到了安诺挣扎的动作,傅国华当然没有松手,他的手劲可大着呢。感觉着安诺想甩开他的手,他就更使劲的把她往回拽,结果没有控制好自己手上的力量,用力过猛,安诺一个没站稳直接扎进了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突然僵硬了的身体,安诺还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能想象的到头顶的脸有多黑,安诺索性就躲在他的话里一直笑个不停。
“你是故意的。”傅国华陈述这个事实。安诺依然笑倒在他的怀里没有出来。过了一会,笑够了,才感觉到头顶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抬起头来,果然傅国华两只眼睛快把她的头顶盯出两个洞了。无辜讨好的对他眨了两下眼。
傅国华低头看着她娇憨的样子,默默感谢上天给了他这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宝贝,她正经起来的时候能让他安心,能感到这个站在他身后支持着他的女人是智慧的,可靠的。她使坏的时候又让他又爱又恨,对这个总是勾起他脾气的小女人欲罢不能。她撒娇的时候可爱娇憨,让他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做女儿一样娇宠。她的眉毛弯弯的,大眼睛从来都是黑亮的,让他能透过它看到一切美好,小巧挺直的鼻子,靠近他的时候仅仅是呼吸也能让他失去自控能力。花儿般娇嫩的嘴唇,看上去就知道软软的,甜甜的,尝着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那样,含着就像会化了似的。
想到上次在小花园里吻她的滋味,他的呼吸又重了一分,而她就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似的,一串诱人的娇笑又从她嘴里轻轻的溢出来。看着她了然的,鼓励的,跃跃欲试的眼神,他恼火的低下头堵住了那张总让他的理智崩塌的小嘴。他宽厚的唇将她两张柔嫩的嘴唇含在嘴里吸允,尝到了美好的滋味后,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小嘴里游走,招呼过每一颗贝齿之后将她的舌头勾出来与他交缠,听着她溢出的娇喘,他更深的吻下去,融化在她唇齿之间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她的美好,总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