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自己儿子揍了之后,躺在地上不停地咒骂,把刘光天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掘出来了,大骂他不孝,连自己的老子都敢打!
二大妈从屋子里冲出来,抓着刘光天不让他走。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后,都从屋里跑出来看热闹了。
四合院就是这样,谁家里有个风吹草动,很快就能把邻居们全部吸引过来看热闹。
当然,这些人不只是看热闹,也有出来主持公道的。
“刘光天,我操你祖宗,你翅膀硬了,连老子也敢打了!”刘海中化疼痛为力量,抻着脖子大吼,声音大的隔壁院子的人都听见了。
“骂吧骂吧,我的祖宗不就是你的祖宗,你牛你就去草!”刘光天指着屋子里大吼,和刘海中针锋相对!
见父子两个越吵越厉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走进了刘海中家里,见刘海中的五官都快皱在一起的躺在地上。
易中海笑道:‘光奇啊,还愣着干嘛啊,还不快把你爸给扶起来!’
“啊?”呆愣在一旁的刘光奇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刘海中从地上扶了起来。
起来后,刘海中骂骂咧咧的说:‘这个逆子,抗美援朝回来之后,竟然连老子都敢打了,真是反了天了!’
“走,让他走,以后这个家,他永远都不要回来!”
在刘光奇的搀扶下,刘海中骂骂咧咧的走到了院子里。
再次看见刘海中后,刘光天一把将二大妈推倒了,转身就往外面走。
一旁的阎埠贵和阎解放急忙拦住了刘光天,急道:‘光天啊,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行了,你这往哪去啊!’
刘光天板着脸说:“我现在是三级驾驶员,一个月开七十八块钱,哪里我去不得?这个家根本就没有我刘光天的位置!”
说着,刘光天挣脱了阎埠贵和阎解放,执意要往外面走。
易中海开口道:‘光天啊,再怎么说,儿子也不能打老子不是?你在战场上学到了本事,回来就用在了老子身上,这是不是不妥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后,刘光天停下脚步,他缓缓转身看向易中海,板着脸说:“易中海!”
易中海道:‘请叫我一大爷!’
“一大爷,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么?你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刘光天指着刘海中,大吼道:‘他要我把我的驾驶员的位置让给刘光奇!’
“刘光奇还在准备考大学呢,他说大学难考,不想考了,要做驾驶员,刘海中就来要我的驾驶员的位置!”
“在他的心中,我和刘光福还是不是他的儿子?”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了刘海中和刘光奇的身上;刘海中对他的大儿子的溺爱,那是出了名的好,他的大儿子被他比喻成自己的未来,什么以后养老都要靠他大儿子了。
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两个就像是大冤种一样,在家里的生活比不上刘光奇不说,时不时的还挨上刘海中的一顿毒打!
有时候这顿打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饭桌上多吃一根咸菜要打一顿,刘海中心情不好要打一顿,有时候刘海中开心了也要打一顿!
刘海中的日常就是吃饭,工作,睡觉,打儿子,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刘光天说:“当年贾东旭当了兵,他爱慕虚荣也想让自己儿子去当兵,刘光奇说吃不了苦,他把我送过去了。”
“我当时年纪不够,差了一年,他给我改了年纪送我去当兵!”
“紧接着,我们就去了朝鲜战场!”
“美国人的一个炮弹落下来,这四合院都能给炸平了,当年的上甘岭战役,要不是王耀祖派我们哥几个去干后勤,我都回不来了!”
“一个不足三平方公里的小地方,足足被炮弹给削低了十多米。在战场上拼命地活了下来,换了这份工作,他让我把工作让给刘光奇?”
“大家给评评理,有这么当爹的么?”
刘光天指着刘海中,声嘶力竭的大吼,说到动情的地方,眼泪疙瘩哗啦啦的往下落。
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刘光天被刘海中背刺了一下,心里对这个家已经失望到了极致!
听到刘光天声嘶力竭的控诉,众人心里也和刘光天产生了共鸣,人家孩子从战场上回来了,得到了这份工作,你怎么能让他把工作让给你的大儿子?
何大清义正言辞的批评道:“刘海中,亏你还是二大爷,你这件事儿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这是一点儿都没有把你的二儿子和小儿子放在眼里,你这么供你大儿子,到时候你养出个白眼狼出来,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调!”
阎埠贵附和道:“老刘啊,这件事儿就是你做的不对了,你对大儿子好,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可你拿二儿子的工作给大儿子,这就过分了啊,当父母的不能给子女创造优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