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道:“难道他还能活?哼,这个无耻小子,竟敢将朕当作他的仆役,还拿朕试毒朕若不杀他,枉为人君!”
“”
话说之间,二人回到上层甲板上,很有默契地闭口沉默,像个没事人似的帮着船长夫人干起了活儿。
而那只信鸽,也已被船长夫人放飞,却不知会带来怎样的消息?
到了晚上。
正如萧安儿此前所说,渔船上舱室有限,顶多就能挤出三间小舱室给几人居住。
但他们有六人,就只能分组。
徐安与公主殿下被分到了一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处一室
其实也并非一定要发生点什么。
这倒不是说,徐sir不敢染指萧安儿,只是船上的舱室紧密挨着,毫无隔音性。
要真的发生点什么事,怕是得“扰民”,加上萧安儿如今是失忆状态,吃了或许就有点趁人之危那味儿。
这不是徐sir的风格,毕竟,人总不能“见肉”就吃,不是?
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六人各怀心思,真正体验了一把海上渔人忙碌而充实的生活。
徐sir学起事情来,倒也很快。
短短数日,就已经掌握了初步的撒网技巧,帮起忙来也是有模有样。
七天后的中午。
当渔船收起最后一张大网后,已过五旬的船长当众宣布,他们要调转船头回归慕州海港了。
这可令一众船员与徐安几人尤为兴奋,海上捕鱼极为艰苦,稍作体验是乐趣,但若要长期坚持,却并非这几人可以忍受的。
午饭过后,头层甲板上的巨大船帆被升起,恰好风向利好,渔船乘风朝慕州港驶去。
渔网已经完全收起,换言之,众人已经不必做任何工作。
此番,都躺在自己的舱室内休息。
徐安刚刚躺下,想睡个午觉。
但尚未睡熟,渔船扬帆回港也不过才半个时辰,就又忽然停住。
船锚被放下,船身微微摇晃之间,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传来,似有人正在登船。
徐安被吵醒,揉了揉眼睛,正要起身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几声怒斥便透过舱门传来:“谁是船长?谁允许你们私自升起满帆?慕州港此时正处于封闭状态,暂不接受任何停靠。适逢天子驾崩,举国哀悼,凡我大燕船只若得到消息者,皆要降下半帆以致哀,你们没收到消息?”
徐安听后,蓦然大惊:什么?天子驾崩大燕少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