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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的卫迁一言不发,也不睡觉,只傻傻的看着窗外。
酒醒了,脑袋疼的不行了。
昨晚的事儿,慢慢浮现在脑海了。
虽然不全,但是想起来的那些画面,都是难堪的。
鹿池夜凶狠的眼神,抗拒的表情,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该怎么面对鹿池夜啊。
懊恼不已,他只得沉默的流泪。
保姆端着一碗粥在那好心劝道:“卫少爷不哭了啊,鹿总他对您是极好的,旁人从没有这待遇呢,待会他处理完工作就会回来陪你,听话,先吃点东西。”
卫迁一听到“回来”这个词,立马慌乱的打翻了保姆手里的粥碗,落荒而逃。
保姆担不起这个责,只得赶紧告诉秦安。
正在开会的鹿池夜一听说卫迁状态不对劲儿,还发疯般的跑了,立马慌了。
可眼下他不能缺席,不能中途离开。
只能强忍着担忧和心疼,让秦安去找人。
焦急了半个小时,才得知卫迁去了心情不好时常去的湖边。
鹿池夜稍微安心了些,吩咐人暗中盯着,步步紧跟。
中午还有饭局要应酬,他抽不开身。
只能压下内心的慌乱,强装镇定,假装若无其事的陪吃陪喝陪聊。
好不容易下午三点多了,事情都谈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定下来了。
齐清芷又单独约鹿池夜了。
这事儿能办成,有齐清芷的大功劳,他不能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现在拒绝,也许这事儿又得生变故了。
他知道齐清芷有所图,图的是他这个人。
他接受了人家的帮助,也就意味着他默许了人家对他的追求,他接受了人家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