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他侧过脑袋，紧紧闭着眼睛，任由汗水往头发上流，艰难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名字，“卫……卫迁。”
卫迁得意笑了。
他将爬到鹿池夜腿上的小蛇抓起来随手一丢，“好了，不怕了。”
他俯下身，乖顺躺在鹿池夜怀里，脑袋顶了顶鹿池夜的下巴，笑的人畜无害，“你真可爱。”
鹿池夜被吓的脑袋空空，浑身无力。
他也顾不上辱骂身上趴着的这害人精，只趁着卫迁没折腾他的这点功夫猛的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缩了缩鼻子。
卫迁似乎对鹿池夜刚刚的恐惧反应极其满意。
他抬起脑袋，看了看鹿池夜那没什么血色的脸，又看了看被他咬破的脖子。
这杰作，都是他的。
他搂住鹿池夜流着汗的腰，靠近鹿池夜的耳朵，暧昧低语:“既然你选择让我留下来陪你，那今晚，我会好好表现的。”
鹿池夜听着这话，气的咬紧了腮帮子。
心口憋着一股气，快要爆炸了。
可卫迁还在继续咬着他的耳垂，“如果你对我的伺候感到满意，那以后，我每天都来，如果你不满意，那，明晚我会再争取一次表现的机会，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明晃晃的威胁，让鹿池夜如坠地狱，好像永远都看不到头。
他心力交瘁，只能颤抖着低声请求:“让我休息。”
“那……”卫迁捏捏鹿池夜的脸颊，笑着问:“今晚，我的表现，你满意吗？”
鹿池夜喉结滚了滚，最后还是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
卫迁抓住鹿池夜的手，贴到他脸上，摇摇头，“这个回答不够明确，我听不懂。”
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无力感，快要将鹿池夜拉去沼泽，溺死。
他闭着没什么光泽的眼睛，沙哑着声音，缓缓说了句:“满意……”
卫迁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