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狠的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狠的手。
梁鹤看到之后也不免有些气愤起来,这些伤疤有些看起来老旧,有的看起来似乎还非常的新。
“这究竟是谁干的?难不成是那些官兵还是孩子的父母。”
梁鹤咬着牙,恨不得将那些人都拖出来暴打一顿。
太子静静的看着这个孩子身上的疤痕。
“依我看,这个孩子想必是被那些大人所打。”
“是……”
“如果我没猜错,想必就是住在这周围的其他人,简单的说就是邻居。”
殿下的目光缓缓抬起,看向周围紧紧关闭的房门,似乎都能够猜测到现在那些人正在趴在墙上窗户前悄悄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啊?为什么呀?”
梁鹤有些不大明白了,这些邻居不也同样是这里的原著民或者是被抓进来的人吗。
为什么不一起互帮互助,相反还欺负一个弱小的孩子呢。
“原因我大概也能猜得到,可能是因为物物资的问题。”
“人在极度危险的状况之下,会给自己许多的食物就是为了应付危机。”
“他们看自己久久不能够被解救出去,于是便就诞生出了储存食物的想法,在所有人当中,恐怕又只有老人与
孩子是最好能下手的对象。”
“想必在这整个西街当中,还有的其他人与他一样。”
梁鹤皱了皱眉,“但是我刚刚进来之前发现整个房屋当中有许多掉在地面上,被蚂蚁吃了,那又是怎么搞的。”
“可能是那些官兵不敢靠近,也害怕自己被传染上,所以直接从窗户口扔了进去。”
“嘶……上面的人完全无法想象到下面的人究竟是如何生活的。”
殿下将男孩儿的衣服全部都扒开扔了出去,坐在一旁,轻轻的用干净的白布粘上一些膏药对着小男孩的伤口慢慢的擦拭。
“贺鹤,能麻烦你将这屋子打扫一下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
“保证当这孩子醒来之后,会发现一个浑然不一样房间。”
梁鹤笑了笑。
曾经她就是宫女,说起打扫只有她是最熟悉的了。
梁鹤简单的看了一下房间,整个屋子真的可以说几乎不堪入目,但是这对于她而言也是毫无压力。
她先是用扫把将所有不干净的东西全部都通通的扫了出去,倒在一旁的垃圾堆里面。
但是这明显还不够,因为物质当中还是有一些难闻的气味,必须要用水冲洗。
可是那些水已经被污染了,几乎不能用,
哪怕就是用来冲洗地面也都感觉恶心。
“殿下,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我去其他地方打点水过来。”
“嗯,小心一点,不要走远了。现在这里的百姓已经不像是平常我们所知道的人类,他们会为了保护自己做出一些危险的举动。”
“好的,放心吧。”
梁鹤手上拿着水桶便就走了出去。
但是究竟要往哪里走呢?
梁鹤根据自己曾经对这西街的印象图寻找着河流。
在绕过几个弯之后,总算是看到有一条小溪。
当她高高兴兴的走过去时,却发现整个小溪根本就是青黑色。
这是怎么回事。
知道这条溪流,那可是整个西街的母亲河也都不为过,所有百姓曾经都可了这条河而生活,为什么会变成一副如此浑浊的样子。
梁鹤的海当中第一次蹦出了下毒的场景,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
究竟是谁如此不长眼,居然敢在京城的河投毒。
另外,如果是投毒的话,恐怕整条西街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来。
但是能够让大家染上瘟疫也就意味着,这条河里面恐怕不是投毒,而是有着另外一种十分恐惧的东西比如——尸体。
大量的尸体。
梁鹤非常忌惮的看了
一眼,觉得有必要,恐怕要像那些官兵了解一下状况了。
她但是从河里面打了两桶比较干净的水,然后走了回去。
但是当她刚刚提着两桶水回去时,居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十分吵闹的声音。
似乎马上就要动起手来了。
“哼哼,我说你这个大夫究竟在发什么神经?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个孩子已经快没救了吗?”
“既然如此的话,就不要将如此珍贵的资源用在那一个倒霉孩子身上。”
“你先快点过来看看我,我这段时间总感觉皮肤瘙痒,有的地方都快要被抓烂了。”
太子殿下抱着怀里的孩子,目光十分平淡的看着从旁边走出来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