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云府邸——
缚云安抚好了自己的妻属,才前往大厅与陈枫沫他们商讨要事。
“各位对不住,在下的妻儿受了惊,所以......”缚云脸上满满的笑意,似是还沉浸在与妻儿相处的幸福之中。
“无事,缚先生。”陈枫沫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知晓,“缚先生想必也知晓这长夜不明,再加之城内灯会百姓所信奉的将军大人,不知城主大人为何不加以调查并加以制止?”
“什么?!”缚云很是惊讶,他对这城内变化之内竟是一点不知,“将军大人?长夜不明?”
“是的,城内百姓对一将军像很是诚挚,似是在拜神明?缚大人,我记得这寒城并未信奉将军大人这样的神明。”墨松青回答。
“......”缚云愣了愣,似是深思熟虑般才继续开口,“寒城确实并未有什么将军,也更并未信奉任何将军这样的神明。”
“那为何?”
“这事吾也是才知晓......”
缚云如此一说,墨松青再也没办法继续反驳,看来这只不过是城中百姓自作主张罢了,而这唆使城中百姓如此行事之人怕也只能是对城主之位有所觊觎的那位淮城公子了。
“那这长夜之事?”陈枫沫提醒缚云还有一事未说。
“这长夜之事也是,吾压根就未发觉本该天明的时候却还是黑夜。”缚云长长叹了口气。
大厅内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了,毕竟好像这城内所发生的诡异之事除了他们一行人其余城中人都不知晓,这样的话,压根就没办法说服缚云去为他们引荐,毕竟从他们口中说出的事情在城中人眼里不过是了了小事罢了,城主又怎么会因为小事同意见他们呢?
“不知缚先生可知道淮城公子?”
缚云似是被吓了一跳,“啊,知晓,怀希酒楼的主人嘛。”
“啊?那是怀希酒楼啊?”陆惞惞疑问,毕竟那间酒楼的牌匾上就写了酒楼二字,压根就未写怀希。
“哦?你们不知晓?”
“那酒楼没有写上怀希。”
“嘶,可之前那酒楼可是写了的......”缚云开始思索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偏差,但是怎么想那酒楼就是写了的。
“淮城公子怕是另有打算。”陈枫沫一语中的,缚云猛地抬头,额头上竟然沁出薄薄一层冷汗。
“淮城公子现在可在酒楼内?”缚云问。
“不在。”陈枫沫回他。
此话一出,缚云就更急了,“这位淮城公子交情甚广,才情亦是甚过于吾,当时城主还极想招安他,只是被他拒绝了,这怀希二字对于淮城甚是重要,我虽不知其中缘由,但是若他把怀希二字从牌匾上去了,那他定是有所行动,要么是离开这里......”
“要么就是觊觎城主之位!”陈枫沫替缚云答了,缚云的双眼瞪大了,怕是城主大人的处境似是非常危险。
“糟了!那淮城公子可是江湖人!谁知他有没有养什么卫队什么的!若是他的打算是后者,那城主大人恐危矣!!!”缚云手忙脚乱的走来走去。
“还请缚先生带我们前去面见城主!”陈枫沫拱手行礼,缚云这才冷静下来,事态严重,他也顾不得失礼了,“既如此,请随吾前去。”
众人坐上了缚云的马车,急匆匆赶往城主府,马车因速度过快,一路颠颠簸簸,陆惞惞好几次都差点未坐稳而摔一个趔趄,陈枫沫坐在她身旁,看着她艰难支撑着自己身体,还是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陆惞惞就这样借力靠着陈枫沫才堪堪坐稳,什祀戟注意到了这样的小细节,还翻了个白眼外加叹了口气,小声细语了一句“臭女人就是娇气。”惹得他身旁的乔橙火气直升,只是在这马车上,另有缚云在此不得不忍下不发作,墨松青也如陆惞惞一般,可能是因为靠近车门,他更是颠得快离开了座位,但也好在安逸全程把他揽在怀里而一点事没有,虽然墨松青极其不情愿,但是安逸的手劲确是不容他挣扎。
好不容易经过一路颠簸到了地方,只有什祀戟率先下来马车,其余人都是互相搀扶着下来的,就算是乔橙,也是与缚云一同下的车,什祀戟看着面前互相搀扶的人,实在是觉得自己多余了,要不是那个破符咒自己哪会陷入这等尴尬的局面。
“大家便随我进去吧。”缚云招呼众人与自己一同踏入城主府,旁边的卫兵见到是缚云,别说拦了,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低头沉声,放任一行人出入城主府。
缚云与众人踏过前门行廊,带他们来到了城主府的议事厅,让他们稍作休息,静待自己叫来城主,缚云立刻就出了议事厅离开了。
剩下留在议事厅的六人见缚云走后,就开始七嘴八舌地吵闹起来,“真是屁股都要颠掉啦!那个马车真的一点都不舒服!”陆惞惞轻轻揉着自己的屁股,陈枫沫搀扶着她的另一只手。
“确实是太颠了。”墨松青也是一样的情形,在一旁搀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