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将,太子满意的的点点头。
“回禀太子殿下,末将胡子阳。”
胡子阳当年也是北方行军边军的一名青年军官,硬生生的从一名小兵累功到了千人将。
因为战功卓著,年仅二十五岁就被举荐到了王都禁卫军担任营将,一时风头无两。
可是禁卫军不比边军,边军可以靠着战功步步高升,但是禁卫军常年拱卫王都,却没有什么军功可捞。
在禁卫军中想要晋升只有靠家族的势力的帮衬,胡子阳上边没关系,二十年来硬是没有上升一步,还是一名营将。
王都城内人口众多,皇族世家满地走,纵使一间一进的小宅院也要数万金币。
胡子阳攒了这么多年的军饷,也没有办法在王都购置一宅院,只能窝在军营内,连老婆都娶不上。
禁卫军军纪松散,除了换防站岗外,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胡子阳就这么晃荡了二十年。
上一次四皇子出征的时候,胡子阳毛遂自荐,想要跟着出征捞些军功。
可惜的是,出征的将领名单也是有关系才能排的上号,他又被刷了,让他心灰意冷。
现在太子突然的到了禁卫军大营,敲响了聚将鼓,胡子阳昨夜虽然借酒消愁,喝了不少,可他还是第一个赶过来集合的。
“其他的将军呢?”
太子看到自己敲了两通聚将鼓了,竟然就一个胡子阳到了,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回禀太子殿下,将军们大多不在军营留宿,都是回城内过夜的,想必听不见聚将鼓。”
胡子阳在躬身禀报的同时,心里也是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就住在军营,不然免不了受到一顿斥责。
清晨,王都东郊禁卫军大营。
“咚!咚!咚!”
沉闷的战鼓声在禁卫军大内回荡着,大地仿佛都跟着震动一般,许多的军兵在美梦中惊醒。
“怎么回事?”
“谁他年娘的大早上的在发疯!”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沉闷的战鼓声将熟睡的禁卫军士兵们惊醒了,让他们满脸的不爽。
“好像是聚将鼓。”
有资历较深的老兵从战鼓的节奏声中听出了端倪,面色也变得极其不自然。
王都的禁卫军大营已经很久没有敲响聚将鼓了,虽然是召集将领的,可是营内的士兵们也睡不着了,骂骂咧咧的都起来了。
禁卫军大营的军纪松弛不堪,军官们在王都内都有宅院,一般都是夜宿城内,甚至许多士兵也都不会在军营过夜。
因此留在军营的士兵并不多,他们被聚将鼓吵醒后,也没军官约束,一如往常般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贼军杀到了王都?”
“贼军又不会飞,没那么快,前几日还在西林府呢。”
“西林府真的沦陷了?”
“可不。”
“贼军足足的有几十万人,浩浩荡荡的遮天蔽日,西林府怎么守得住。”
“我还听说西林府已经人畜不留了。”有人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
听到这话后,围在周围的禁卫军士兵们都是面露惧色。
“贼军那么强,我们能打得过吗?”有士兵小声的问。
有人叹息道:“黑骑军大多调到各地平叛去了,现在王都就咱们禁卫军了,打不过咱们也得上啊。”
“我说哥儿几个,听说陛下已经任命太子殿下统军迎敌了,我估摸着这是一场恶战,你们要是有关系的话,赶紧调离军中吧,保命要紧。”
这名士兵在说话的同时,拍了拍几名士兵的肩膀道:“那啥,我就不奉陪了,我先走了。”
“老哥,你去什么地方?”
“我昨儿个已经打点了关系,调到巡城司了,城内安全点。”
这名禁卫军士兵丢下这名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禁卫军大营。
几名禁卫军士兵看到这名熟悉的士兵走了,彼此的对望一眼后,也都纷纷的行动起来,希望打点关系,调到别的地方。
当禁卫军的士兵们人心惶惶的时候,一身戎装的太子正端坐在禁卫军大营中军大帐内。
禁卫军中军大帐周围肃立着身材壮硕的皇宫带刀侍卫,原本中军大帐的禁卫军士兵则是被驱赶到了一旁。
太子殿下被老皇帝临时的任命为了戍卫元帅,统领各军保卫京畿行省和王都的安全。
太子一直兢兢业业的,数次想要掌军都没能如愿,面对其他皇子的强势崛起,他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好在这一次陈子昂率部攻入了京畿行省,太子终于说服了老皇帝,获得了掌握军权的机会。
老皇帝实际上并不想太子这么早的掌握军权,因为他还没死呢,担心太子掌握军权后逼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