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负。
现在吴有才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送吴振瑞去读私塾,导致现在他有这么多的想法。
吴振瑞看到一时间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老爹,所以也不着急,当即告辞离开。
吴有才在思索的这些日子,清河军也在迅速的展开行动,那些隐匿在云溪府境内的土匪流寇,遭遇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与此同时,各村镇的分土地工作也进行的如火如荼,张家几十颗脑袋在各地传阅,加之清河军的大力宣传,顿时赢得了百姓的支持。
在乐源等三县,一些罪大恶极的乡绅财主也被当做典型被惩处了,吓得许多虚心的人纷纷的逃亡。
可是逃亡没有多久,就有消息传回来,有人在清河军控制区外的某处地方,发现了许多乡绅财主的尸体,有人猜测是遇到了匪徒洗劫。
有了这样的消息传回,自然也吓的原本有心思逃亡的人不敢再妄动了,因为谁也不想客死他乡。
清河军并没有一味的高压态势,而是胡萝卜加大棒,一边严厉的惩处那些鱼肉百姓的宗族势力,一边则是出台了新的政策。
清河军的新政很简单,他们分掉了许多乡绅财主的土地,也算是给他们造成了损失。
所以清河军也给他们了一些好处作为补偿,那就是给予了他们经商的特许权,只要他们经商的话,将会得到清河军的资金和政策支持,同时前两年也仅仅收取百分之五的税。
“清河军杀人不眨眼,说不定什么时候刀子就落在了咱们的头上,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也走吧。”
清河军在张家庄严惩了张家人,斩了几十颗脑袋,赢得了百姓的拍手称快,但是也吓坏了许多乡绅财主。
吴家堡距离张家庄不远,当吴振瑞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自己的老爹吴有才的时候。
饶是年愈花甲的吴有才一辈子经历了大风大浪,也是吓得够呛,决定举家逃离云溪府境内。
毕竟朝廷的官吏纵使对他们这些乡绅财主不满,顶多是多收一点钱粮而已,还得依靠他们去管束广大村镇地区的百姓。
但是清河军却是不一样,他们不仅仅要瓜分掉这些乡绅财主的土地,动辄就要杀人,这还了得。
所以吴有才也是被清河军的所作所为吓到了,不敢在吴家堡待了,要举家逃离。
“爹,这天下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咱们又能够逃到哪里去呢?”
面对吴有才要逃离云溪府的想法,儿子吴振瑞则是留下反而比当难民强。
“清河军虽要分咱们的土地,却也没有全部分掉,还是给我们留了不少土地,只要辛勤耕种,也饿不着肚子的,倘若是出去当了难民,那就真的是朝不保夕了。”
吴有才道:“当难民总比人头落地要好,张家几十口都脑袋落地了,我们吴家可不能断了香火啊。”
“张家那完全是咎由自取,平日里鱼肉乡里,这一次又勾结土匪杀害清河军的人,我觉得这是他们应该得的。”
“我到张家庄看了,清河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而且他们的政务总长秦大人也说了,他们并不会滥杀无辜,只惩那些为非作歹的人。”
吴振瑞看着自己年愈花甲的老爹道:“我们吴家在修桥铺路,灾年施粥,和张家可是不一样的,清河军没有理由对我们动刀子。”
“你又不是清河军,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对我们开刀?”吴有才反问着自己的儿子。
“要是清河军会对我们动刀子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我看清河军是想要在云溪府立足长远发展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分土地给百姓,以赢得民心了。”
吴振瑞看了看左右后继续分析道:“别的起义军都是抢钱抢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清河军却在分土地给百姓,以赢取民心,我看那个陈将军,所图甚大啊。”
听到吴振瑞的话后,吴有才也是反应了过来,这清河军还真的和别的起义军不一样。
“爹,咱们就算变卖了土地房屋逃到了朝廷的控制区,先不说沿途的盗匪流寇窥觊,就算是安稳的抵达行省首府,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会遇到什么风险呢,说不定旦夕间就会倾家荡产。”
听到自己儿子所描述的这些,吴有才也是忍不住的直叹气,难道他们吴家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吗?
“可是我们留在这里的话,清河军也要分掉我们的土地,以后的日子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爹,咱们也种不了那么多的土地,他们要分就分吧,反正我们又饿不死。”吴振瑞道。
“你倒是想的开,那可是咱们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家业啊,说没就没了,百年之后,我怎么有脸去面见祖宗?”
“爹,咱们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了这么一点家业,说真的,在别人眼里,咱们也就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而已,上不了台面的。”
“你这是啥意思?!”
听到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