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坐在垫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屁股刚一碰到兽皮,他就像得了严重痔疮一样,浑身一个激灵,弹跳了起来。
“嘶!”阿宁倒抽一口冷气,捂着饱受重创的屁股,弯着腰趴在桌上,痛痛痛痛!
“阿宁!”在后院洗床单的男人,从窗户飞跃进来,抱起难受的雌性,柔声安慰,“我们再上一次药,好不好?”
“不好!”阿宁气恼地用指甲狠挠一把男人的铁臂,上完药,然后再让他做一次,想得倒美!
“小心指甲又断了。” 隔着兽皮的抓挠压根不疼不痒,男人声音却带上几分严肃。
阿宁表情一缓,有一阵没剪的指甲长得有点长,刚才他挠人的时候,指甲就弄断,还好没断到肉里。
“待会剪。”阿宁说,手指扶在男人手臂。
“现在剪。”男人温柔地轻拍一下阿宁的背,想把人抱到床上。
“不要,我才走到这里,”阿宁赶紧扯住男人,脸皱成一团,这要再走一回,会出人命!
“阿宁想要什么?”
阿宁脸先是一红,然后迅速板起脸,给男人一个恶狠狠地白眼,同时恶声恶气地道,“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男人只当没听到阿宁的吼声,牢牢地抱紧雌性。
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的阿宁泄愤地拧着男人手背,要不是因为他,他至于上一个厕所,还要这么痛苦么!
“要去厕所吗?”
“……”阿宁这回是怎么也止不住脸上的烧红,“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去!”他的五根手指头随着他的话音,一刻不停地抓着男人抱着他腰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有序的红痕,却是半点皮也没破。
男人一点也不在意阿宁的动作,他伸出手顺着雌性的脊背温柔地抚摸,直到阿宁酥软了身体,趴进他怀里也没停下来,“我抱你去。”
毛被顺直的阿宁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男人。
阿宁要去的厕所,是这附近的几户人家一起建造的公厕,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正方形,屋顶与墙之间有一条三十公分的缝隙,阿宁冬天一进来,还没脱裤子就先打一个哆嗦,冬风太冻人啊,并且厕所内总若有若无的飘荡着一股异味,让阿宁想憋气又憋不住,难受得很,这厕所唯一让阿宁庆幸得是很干净,没有昆虫与异物。
“我自己进去,你放我下来。”阿宁道,用脚踢踢男人的大腿。
“一起。”男人不乐意放下软绵绵香喷喷的雌性。
“我自己进去!”阿宁低吼道,怒视男人,还想看他上厕所,还要不要脸啊!
“……”男人看着生气的阿宁,最后在阿宁的怒视下,默默地人放下。
“哼!”阿宁冷哼一声,飞快地走进厕所,用力的把门甩上。
一关上门,阿宁就咬牙咧嘴,倒抽了两口气,走太快,屁股好痛,呜,待会他蹲厕,绝对会痛死。
事实证明,阿宁十分有预见性,等他从厕所出来时,看着男人眼神狰狞得叫人不忍注目。
男人沉默二秒,伸出手,阿宁‘嗷’得扑上去就咬,男人趁机抱起阿宁。
阿宁扭两下,发现还是被抱着舒服,便安分地抓着男人的手磨牙。
“你都不嫌臭?”阿宁抱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瞟了一眼正在他头顶蹭来蹭去的男人。
“嗯,臭,”男人点点头,似乎没注意到阿宁眯起的眼睛,这家伙显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最佳典范,男人又蹭蹭阿宁的头发,“可是阿宁很香。”
“……哼,”阿宁脸上飘过一抹红云,“又臭又香,什么东西。”他咕哝着,身体往男人怀里缩去,唔,有点冷。
一回家,阿宁就被男人抱上床,塞进被窝里。
“再睡一会?”男人问,眼神温柔灼热地看着打了一个哈欠的阿宁,连续几天的性|事,让阿宁的体力降到历史最低值,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估计还要躺第二天。
“不要,都睡一天了,晚上会睡不着。”阿宁揉揉眼睛,他推推男人,道,“去洗被单。”
男人不想走。
阿宁抬头给他一个白眼,指着房门,“快点去,还有给我针线盒。”他摊手。
“……”男人像没听到一般,阿宁手才摊到一半,他已经拉开门。
见男人没影了,阿宁得意地一笑,人立马趴在铺了三层的兽皮床单上,半睁着眼睛看着发出火光的小隔间。
总算发|情期是过去了,阿宁对于自己终于在男人面前保持住理智,表示十二分的高兴,不过艾尼一定会笑他,想到艾尼豪放地狂笑,还没高兴几秒的阿宁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没出门,不会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苦恼地阿宁用手指戳着床单,应该不会吧,不对,随着阿宁越发明晰地思路,泛红的手指戳床单戳得更用力了,男人进入圣地是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