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宋翰，过来坐。”
宋翰很听话，起身过来坐在柳书意的另一侧，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看得出很紧张。
柳书意看着宋翰的侧颜，好像年轻时的宋伟诚，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她想在宋翰脸上找出他亲妈的影子，可是完全想象不出来。
“你有你亲生母亲的照片吗？”
宋翰摇头，他对“妈妈”这个词没多大反应，他没见过真人，也没见过照片，小时候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妈妈会来找他。
可随着年龄的增大，渐渐明白了，他的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以他爸爸的性格和作风，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他的妈妈也许就是个生育工具。
“那你有想过你的妈妈吗？”柳书意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想到自己和云骁分别的日子，她想儿子想得肝肠寸断。
宋翰思索了一下，“有想过，看到别的同学都有妈妈，我也想要个妈妈，但是我想不出她的样子。”
柳书意抬手摸摸宋翰的头，“可怜的孩子，和我一样可怜，既然你叫我一声“妈妈”，那我以后就把你当成儿子待。”
“就算我和宋伟诚分开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宋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您说的是真的？真的会接受我吗？”
柳书意叹了口气，“宋伟诚太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