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种狠话揶揄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只怕是她以后都不敢再有惦记黎倾琰的心思了。
那付姑娘呆愣在原地,从未想过会被一个男子这样对待,说她没有姿色就罢了,竟还能下贱的丫鬟和烧火丫头与她相比,更可气的是她还比不过那些下人。
这叫一向自诩才貌双全的她,如何能承受的了?当场就气的两眼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楚琉光哪是那么容易能糊弄的?她分明就看见了那付姑娘的眼皮还在微微动着,明显就是假装昏倒,不过楚琉光也不点破,任由这对肆意护卫的姑嫂,被府上的下人给拖了出去。
这一次不用黎倾琰赶人,那些贵妇都极为自觉的告了辞。
待人都走干净了,楚琉光这才斜眼瞧着一脸无辜的黎倾琰,“可怜人家好好一个大姑娘,因着你的不解风情,都得哭成个泪人了,你还跟这装什么无辜?”
没了顾忌,黎倾琰便一下子将楚琉光抱在怀里,“我不解风情?对于光儿的风情,我可是完全了解的,但对那些女子,还是算了吧,我连她们的模样都记不得。”
“油嘴滑舌!”楚琉光无语的靠
在黎倾琰怀中,可心下依旧泛着几丝甜蜜。
“我的油嘴滑舌也只对光儿你一人,若没有光儿在,我就算有千万张嘴巴,满肚子里都是甜言蜜语,也无处可说啊。”
楚琉光勾唇一笑,“天底下可是不知有多少女子,正眼巴巴的盼着你的甜言蜜语,你少在这里糊弄我。”
“她们与我何干?我只要光儿一个。”
楚琉光被黎倾琰抱在怀中,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些个人各个都是怀着狼子野心的,稍有一分神她们就伺机抓着我的纰漏不放,想方设法的往咱们府里塞人,才过了两日勾心都疼,防不胜防的日子,我便觉连想起来都心累。”
“唉”黎倾琰也叹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厌倦这种的事情的,“还真不如能与光儿做对寻常人家的夫妻,至少不会有这些麻烦在。”
“你这话就又错了,民间再怎样寻常的人家里,照样也都是有着一两房通房丫鬟在,虽然男子通常情形下,只能娶一位正妻,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可以同时拥有多为妾室。能有这更多的女子为其繁衍子嗣,使家族人丁兴旺
,不断发扬壮大,这也是让男子觉得既体面又有身份的一些象征。”
楚琉光见得多了,心下的感触也就随着此时的心情,流露了出来。
听着楚琉光的有感,黎倾琰不以为然的低声道:“我才不会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份去那么做,光儿不是我衬托面子的陪衬,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全部,胜似于生命一般。倘若我失去了一切尊贵的身份,富贵的荣华,我可以保证自己仍是能好好的活下去,但若是我失去了你,那将会是生无可恋之殇。”
楚琉光耳边的铭心之语,让她心间仿佛住进了一只胡乱跳蹦的兔子,连带着那羞红的面颊,也好似是阳春三月里,开的正艳的桃花。
“你这人啊真是时时刻刻不忘耍嘴皮子。”
黎倾琰弯眸轻笑着,“咱们回院子里去吧,火芙那边已经事先得了我的吩咐,备好了可口膳食,咱们早些用膳也好早点休息。”
楚琉光正欲点头,却又瞟见黎倾琰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不禁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的心思。
于是楚琉光抬起玉足,照着黎倾琰的脚狠狠一踩,“又胡乱想什么的呢!”
黎倾琰忍住脚上传来的轻微痛意,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颜,“光儿真是冤枉我了,我能乱想什么啊?再说了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夫妻。”
“大白天的说这些鬼话,你也不害臊!我饿了,快些去用膳吧,别忘了叫上参儿一起,也不晓得此时那孩子如何了。”
黎参今天跟着曹嬷嬷学了一整天的规矩,楚琉光不清楚他究竟学到了什么程度。
黎倾琰出声宽慰着楚琉光,“你不必担心参儿,这两日的想处里,不难看出他是个心智机敏的孩子,学习起这些东西来,应该不会太过困难。况且曹嬷嬷的本事,你比旁人更是清楚,有她教导参儿,定是能让参儿脱胎换骨。”
楚琉光点了点头,“不过除了这些繁琐复杂的规矩礼数,参儿还需要学太多其他的东西,那孩子不比自小生养在家里的孩子,根基不是很足,如今学起来便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什么诗词歌赋,礼乐骑射等等,都要尽快学起来才行。就算未来有我们为做靠山,也难免不会有人去欺负他,参儿只有真正的强大了起来,才能够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楚
琉光可是不会让黎参成为一个仅有尊贵身份,却无半点真才实学的空架子。
“还有的是时间,参儿现在才五岁,哪怕是离成年也还有十三年的时间,光儿不好太操之过急,否则就是拔苗助长了。”
楚琉光征了一下,转而扭头看着黎倾琰,“好在有你提醒,不然我的那些决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