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韩毅先把薇薇安送走,本来想直接把薇薇安送到她住的地方的,结果谁想到自己一扭头的功夫,这姑娘蹬上她的自行车,眨眼间就只能看到她的屁……她的车屁股了,你别说……她的屁……车灯真是又大又圆。
送走薇薇安,韩毅连忙对大姑父问道:“大姑父,你真认识那个叫江澈的?”
大姑父摇头道:“不认识!”
韩毅错愕道:“那你说你认识?”
“我不这样说,她也不能给咱们帮忙啊!”大姑父理所当然的说道。
韩毅欲言又止,算了,大姑父是长辈,说脏话怪不礼貌的。
回家以后,韩毅把店铺的事情就交给老爹他们负责了。
这哥仨也是一脑门的干劲,每天天一亮,韩毅在家根本见不到老爹,一问才知道,老爹每天起的比东西还早,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
对韩毅来说这也是好事,以自己现在的水平,把老爹养在家里吃闲饭也没问题,可人要是真闲的时间长了,那也未必是好事,有个精神寄托什么的,这日子过的才有滋味。
小煤窑这边,各项事情在陈德胜的安排下,也算是井井有条,每天上下雷公山的个体户不少,但现在都老实了。
因为警亭已经建好了,每天都有派出所的人在这边坐镇,谁敢闹事?
这年头警察还是很有威严的,不像几十年后,经常被各种泼妇欺负。
小煤窑又搞了一套和警服非常相似的保安服,不是干这行的,你真分不清楚。
一开始几个坐镇的民警挺不高兴的,人家狐假虎威,你这是直接把虎皮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了。
“我说你们这不合适吧?你们那些人是警察么?就敢把警服往身上套?信不信抓了你们!”一名民警一开始义愤填膺的质问道。
三天后,民警同志深刻检讨,对身边你同事道:“是我脱离群众了,人家又不穿那衣服干什么?就是为了保个平安,我们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保护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么?”
“既然现在一套衣服,能够保护到位,我们又凭什么去质疑?我们应该去理解,去感动!”
陈德胜在办公室里绘声绘色的学着那民警的表情,把韩毅逗的哈哈直笑。
“老陈有点表演天赋,不过那民警是怎么就范的?”韩毅笑着问道。
陈德胜笑道:“三哥这话说的,什么叫就范,这是感动,是理解万岁!”
“得,那他是怎么这么感动的?”韩毅问道。
“是……渡江让他这么感动的。”陈德胜嘿嘿笑道:“一连三天,每天不限量供应他们抽烟喝茶,烟还都是渡江,就他们那工资,舍得抽么?”
“我跟你说三哥,到后来,他们恨不得进来帮我们干活,不然觉得这烟抽着不踏实。”陈德胜笑道。
韩毅微微点头渡江烟的外壳是黄色软纸,包装上是渡江战役的浮雕,这年头可不便宜,一包得七八毛,以那些老烟枪的工资水平,自己肯定是抽不起的,不然一天两包烟,就能给他们抽破产了。
不过这点钱对雷公山小煤窑算个屁,你别看陈德胜这招挺低级的,但是好用就行,而且对付这种小人物,低级的招式也好用。
“对了三哥,最近……我们听说了一些事。”老四皱着眉头说道。
韩毅问道:“啥事?”
“咱们供煤,不是一直按照先定先供的方法来的嘛,结果现在……有人拿了咱们的煤,出去二次倒卖。”老四小声说道。
“外面不知道情况的人,都说这些人就是咱们小煤窑的,因为咱们小煤窑不好自己出去炒煤价,所以才让他们去的。”
老四不满的道:“我们按600一吨卖的,可外面能炒到七百,甚至八百!”
陈德胜也点头道:“是啊!像几个要煤多的,一次性从我们这弄五六百吨走,他们一吨挣二百,这就是十多万入账!”
“而且他们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喜笑颜开的拿咱们的煤换钱,这也太恶心人了”陈德胜不满的说道。
韩毅皱起眉头,这事确实膈应人,我600卖的,你转手挣二百,一个月下来,挣的也不少,结果骂名还是我背?
自己当初搞阶梯价,是想把散单给聚拢起来,但现在聚拢是聚拢了,产量都被一开始进场的几家包的差不多了,后面想买煤的,根本没有那个机会,阶梯价也就成了摆设。
因为不管是八百还是一千,根本没有煤卖给你,现在让这些倒煤的一弄,人家外面怎么说,嘴上说着没有煤,私底下让人出来卖八百一吨,还不是想卖高价?把我们当傻子呢?
阶梯价这件事情,反倒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了。
陈德胜道:“知道是谁干的,就是合作的也长了,我们不好翻脸啊!”
韩毅想了一下,然后道:“以后改出煤方式!”
“怎么改?”两人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