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渊紧紧盯着她看着,见着她依旧嘴角浅笑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诧异来,这才渐渐放下了一颗心来。
他鲜少留在后院之内,更加不知道汪氏对待她的态度,然而只知道汪氏对于他与李柔萍却是极尽爱护的,却也只以为汪氏对待她也是同样的。
私心里便不想她与母亲闹翻,只不过看着她的笑脸只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一时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双颊微微泛红的有些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只是觉得母女之间,本就不该闹得如此僵硬,况且你又是母亲亲生的女儿,若非母亲有什么苦衷,想来也不会这般的。”说完后,李孝渊倒是迅速的低垂下了头,有些不安,生怕她误会自己一般。
毕竟,她从小就寄养在了舅舅府上,如今又经历了这么些许的事情,一颗心更是极为敏感,生怕她想多了去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李蝶荌把他的不安看在了眼里,一时没忍住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直到她笑出来后,李孝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个小丫头给戏耍了。
感受到自家哥哥不悦的目光,赶紧出声说着:“蝶荌自然是知道二哥
的意思,又怎会如此误解了二哥呢?”对视上她一副含笑的模样,倒是让他生不出丝毫责怪之心来。
“时候不早了,二哥还有事,你先休息吧!”李孝渊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恢复了之前的一派温文尔雅模样叮嘱着她说着。
李蝶荌却是连连点头,全然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倒是让李孝渊不自觉的轻叹了口气。
“姑娘……,夫人那般对姑娘,姑娘可是还要听了二公子的话委屈求全?”烟萝神色之间染上丝丝怒气的看着她说着。
看着烟萝的模样,轻声一笑,神色之间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喜怒来,让一直注视着她的烟萝直感叹,她家姑娘经过这次的事情倒是越发的变了呢!
不过却是没等她感叹完,轻灵悦耳的声音传来:“自然是不会,既然她已经不在当我是她的女儿,我又何必时时刻刻谨记着她这个可有可无的母亲呢?”明明她的声音轻松而自然,却无端的让烟萝察觉到,隐藏在这轻松的背后竟是如此的悲戚哀伤。
烟萝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算不算是重新接着姑娘的伤疤,只不过有些事不询问出来,总是憋在她的心里总归是有些担忧的。
眼一闭,心一横。烟萝直接询问着:“那二公子
方才所说的那番话,姑娘怎的答的如此爽快?”整张小脸因着日夜担忧着她不曾休息好,如今倒是越发的苍白消瘦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烟萝,她无疑是心疼和愧疚着的,若不是她总是让她担忧着,如今便也就不会弄的如此憔悴了。
顿了顿后,小脸上露出一抹浅笑说着:“二哥只不过是担心我罢了,况且他又不常在后院,自然是不知道我与她之间的关系,我们又何必说出来扰他呢?”她说的极为认真,只不过是想着不要再给旁人添麻烦罢了。
“可是,二公子终究会知道的,况且夫人这般待你,二公子又不明白真像到时候怕是连个护着姑娘的人都没有了。”烟萝一张小脸倒是邹在了一起。让烟萝看了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指来戳戳她的脸颊,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般干了的。
她的这番举动,倒是惹毛了烟萝,竖起眉毛立即有些不干了,羞得她跺了跺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叫着:“姑娘。”
李蝶荌看着有些炸毛了的烟萝,忍着笑意收回了在她脸上继续摧残着的手,继续说着:“你以为二哥知道了,便就能够护住我吗?”
烟萝想的未免有些太过于简单了吧!以前的她又何尝不是有着这般简
单的想法呢?只不过在经历过一些事情后,才会明白罢了。
“二公子如今是府上唯一的嫡长子,又怎么可能护不住姑娘呢?”烟萝微微蹙着眉头,有些想不明白的询问着,她不明白既然李孝渊有着如此显赫尊贵的身份为何在府里会说护不住她。
李蝶荌却是微微叹了口气,和她说着:“二哥身份在府里确实尊贵,只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从小宠着的妹妹。”
她说的不错,一个是生母一个是嫡亲妹妹,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才接回府里不过几年的陌生妹妹罢了,孰亲孰远又怎会分辨不出来。只不过烟萝却是似是有些不服气般的轻声哼了哼说着:“那姑娘不也是他嫡亲的妹妹吗?况且姑娘又离府这么多年,理应他们补偿姑娘。”
她听了却也只是摇了摇头,面上看不出喜怒来,抿了口茶润润嗓子后继续说着:“二哥之所以对我如此好,也不过是因为那次山贼罢了,终究李柔萍才是那个他一直从小疼到大的妹妹,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半路出来的妹妹罢了,又怎能和人家比这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之间的感情呢?”
她倒不是不信姑娘所言,只不过瞧着二公子每次过来的情形,
和言语之间的关心不似作假,这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