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她还有什么威胁吗?”当时汪袭月产下双生子的时候,她也是知道的,想来李蝶荌的生母是她无愈了,只不过除了一些宴会之外汪袭月会进宫来参加,其她一概从未进宫过,更是从未私下与燕帝见过面。
即便是汪袭月活着的时候,她也不认为她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况且在燕帝得到汪袭月去世时的消息时,脸上并未露出伤痛的神情出来。
对于这一点,让皇后的心越发的得意了几分,当初她还是有些自己的生母还是过的如此,如今她生母都已经没了,她又能够还碍着自己的什么事情呢!左右不过一个无用的郡主罢了。
想到这里皇后的嘴角扬起的弧度也是越发的大了起来,放下了摆弄着的手指脸上带着笑意的说着:“一个没有了生母却又见不得光的郡主,又有什么是值得本宫去担忧的呢?”
锦墨想了想后也是点了点头,一个后宫之主天下国母又怎会担心一个小小的郡主呢?
“少夫人喝口茶吧!”回到自己的宫殿后,紫衣便赶紧扶着她坐了下来,泡了杯茶递给了她。
“嗯。”李蝶荌接过茶盏来,
嘴角似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出来,接过紫衣递过来的茶盏,轻啜了口,也不说话只是嘴角似是噙着一抹笑意一般看着若华。
她知道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还要能够震得住一个人,你若是说话她还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同样也知道如何对付你,只是若是你不说话反而把她看的有些战战兢兢的,她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便也就没有办法揣摩到你的心思。
这一些,她还是在李府的时候,经常见着汪袭月用着这招对付低下的姨娘和丫鬟,颇有成效。
她耳濡目染之下虽是没有汪氏的教导,但却也比不至于什么都不会。
李蝶荌微微抬头见着若华额头上似是隐隐有些冒汗,这才满意的放下了茶盏。
开口说着:“如今既然皇后娘娘已经把你给了我,自然便就是我身旁的人了,只不过在我身旁伺候着的我不要求她如何的尽心尽力,只要她忠心便可。”顿了顿后似笑非笑的提醒着她:“只不过这忠心可别用错了地方,对错了人。那可就不好了。”
若华只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小郡主罢了,却没有想到会有这般的气势
,吓得她浑身隐隐有些颤抖,额头上更是连连冒冷汗,紧紧低着头听到她说完后,立即行礼表忠心的说着:“奴婢一定忠心耿耿伺候郡主。”
“我不习惯由旁人伺候,近身的事还由着紫衣在一旁伺候着,你就听紫衣的吩咐吧!”李蝶荌说完后似是极其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人她虽然是收下了,但却也不会让她在自己身旁伺候着的。
这一点的警惕之心她还是有的,若华听了她的安排之后脸上倒是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表情来,反而是盈盈一俯身,谢了恩。
“下去吧!”她屋子里也是不习惯人太多的,这一点凡是在她身旁伺候着的人也都是知道的,若是她在屋内,屋里也只会有一个跟前近身伺候着的人,其余的也都是被打发了出去。
紫衣倒是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但对于今日的这件事却也是起了一些疑心的,见着若华出去后这才开口说着:“少夫人,你说皇后娘娘为何突然送一个宫女来给你呢?”
“你说什么时候会让一个人想尽办法往你这里塞人呢?”李蝶荌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回问着她。
紫衣
认真的想了想后一张小脸都快邹到了一起去,这才开口说着:“自然是感觉到威胁,或者是想要除掉她。”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李蝶荌倒是精神好了一些,用手支起了身体,脸上的笑容也是尽数收敛了起来说着:“只不过按理来说,我一个并没有身份背景的小小郡主,根本不值得皇后这般费心思。”
紫衣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同意李蝶荌的观点。
谁会没事想要去对付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小郡主呢?况且她到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去,只是……李蝶荌渐渐陷入沉思之中,一个大胆的猜想倒是令她惊吓的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按理来说,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是不会对她这般关注的,即便是里面有皇上的一些作用,但却也还是太过于关注了一些。
有一些郡主即便是进宫了,也只不过是头一天被皇后招去询问一些,剩下的基本便就没有人在去理会。
其中也不泛一些出身金贵的郡主,类似于王爷或是侯爷的女儿,被皇后多次传召也不为奇怪。
只不过她却不认为,任凭自己只是因着皇后喜爱
才多加关注的,那么能够解释的通的便也就只有一个了,皇后怀疑了她的身世。
紫衣见着她坐在那似是在想着什么,半天也不动一下,脸上也是越发的难看,心急之下倒是直接摇了摇她的手臂。
紫衣也算是跟了她这么久的时间,她自然是不会轻易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