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皇后没有听说过,即便是整日里伺候着她的紫衣也是都没有见过李蝶荌跳过一次舞的。
现下听着言月和雪妃和月妃的话,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抹焦急之色。
而一旁坐着的尚书大人,看着自己颇为不省心的女儿,也是额头上连连冒冷汗。
生怕燕帝下一个不高兴便就处置了自己去,朝堂之上谁不知道皇掌珠郡主的待遇便就如同皇后所生的嫡公主,更何况她在燕帝面前的受宠程度比嫡公主还要高上许多。
若是言月赢了李蝶荌,这便就是在赤裸裸的打着皇室的巴掌,而若是输了便就是在自取其辱。
尚书大人早就已经心下对言月生出不瞒来了,即便是日后回了府中对于他的价值也是没有什么了。
他不需要一个如此愚蠢的女人来替整个家族带来荣耀,若是言月一直都这么愚蠢下去,尚书大人对于她便也就只能当做一个弃子来处理了。
只可惜的是,现下言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家父亲越来越阴沉着的脸色,只是看着紫衣一脸的慌乱和紧张之色。
心下也是越发的确定了她并不会跳舞,心情倒也一时之间极好。
嘴角
微微上扬着,站在中央仍然是有些不可一世,微微上抬着下巴。
连带着她的眼中也是尽是一抹不屑之色,紫衣眼中带着一抹焦急之色看着李蝶荌,见她似是并没有拒绝之意不由得心下担忧之色越发浓了起来。
“郡主?”紫衣出声询问着,她从未见过李蝶荌跳舞,也更是从没有听说过她会跳。
而方才,言月的舞技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现下提出让李蝶荌与之比试,本就有意让她出丑。
“没事。”李蝶荌看出了她此时心中焦急之色,开口劝解着她。
“蝶荌舞技拙漏难登大雅之堂。”李蝶荌见着燕帝似是有所动容的神色开口说着。
“皇上……”雪妃在一旁,声音娇媚的说着。
“无妨,尽力一试便可。”燕帝嘴角微微上扬着,看着李蝶荌的目光中也带着一抹笑意。
“蝶荌遵旨。”李蝶荌抬起头来看着他,见他神色威仪的看着自己,面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色。
她知道现在即便是自己说的再多都没有用了,便也不在说什么,只好起身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到正中央的地方微微行了一礼。
这才带着紫衣下去换舞衣
,而时承宣却是一脸笑意的一直盯着她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着,手中拿着的一个酒杯也是在不断的转着圈。
脸上明显是带着一副兴奋却又有点看好戏的模样,李蝶荌也是在往出走的时候瞥了一眼才看到。
心中更是早就已经问候过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只不过时承宣还不知道罢了。
“郡主,这可怎么办?”紫衣仍是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一张小脸上明显的带着焦急却又担忧的神色。
李蝶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顶,声音温润极有安抚力的说着:“无妨,虽然我的舞技还没有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尽力便就好了。”
紫衣听了她的话倒是直接微微蹙眉,呆愣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一张小嘴因着惊讶现下倒是直接微微张着,足能够塞下一个鸡蛋进去。
“郡……郡主……你……你会跳舞?”紫衣好不容易结结巴巴的询问了下来。
本来,之前她就是从小便就在大将军舅舅府中长大的,况且之后她回来也是从未跳过舞,别人自然而然的就以为她不会跳舞了。
紫衣也是不例外,如今亲耳听到她自己说会跳舞,又怎么会不惊
讶呢!
“是啊!”李蝶荌似是没有看到现下紫衣一脸的明显想要八卦的神色,趁着挽发时还特意的对着她点了点头。
看的紫衣一阵郁闷,最后看到她家主子却时是没有把注意力放置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微微垂下了自己的小脑袋,声音也是明显暗了暗嘟囔着:“那奴婢怎么都从来没有见过郡主练舞呢?”
不是说,会跳舞的需要经常练舞吗?为何李蝶荌这么长时间来一直都没有练过呢?
“只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偶尔练一次,况且那时也都是在自己的房间之内又有烟萝陪着,你怎么会知道呢!”烟萝,倒是她好久都没有再说出这个名字来了,以至于以为自己就要忘记了这个名字了。
只不过,现下在自己在提起这个名字来,才知道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以往的记忆倒是从蜂拥而来,一幕幕跃上自己的心头,好的怀的,开心的,不开心的。
一个人的习惯和依赖,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彻底抹杀掉呢?
紫衣看着李蝶荌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后,这才闭了嘴。她知道这定是想起了烟萝来,情绪才会一时之
间如此低落。
毕竟烟萝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早就已经习惯